己的过失。
但是不能让林昇来开门,他很容易发现袋子里的白t,会起疑心的。
朝夕轻轻的打开家门,随即被林昇一把拖了进去。她家老公的力气很大,这她知道。可是今天,仿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厉害。
她被拖了一个趔趄,差点要摔得半跪在地上,幸好林昇拉着她,没让她的膝盖磕中地板。她想直起身来,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林昇拖进卧室,抱起来,像掷麻袋一样,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林昇好饥渴啊!”朝夕羞涩的想。自己就好好的满足他吧!
男人扑过来,闷声不响的脱她的衣服——其实不是脱,货真价实的是在“撕”。
“林昇呀,你慢一点,不要太急,对身体不好,啊?”朝夕柔声说着,娇羞的看了一眼林昇——他的脸色,像冰雪一样冷,看不出喜怒哀乐。
“林昇呀,你,怎么了?”朝夕感到有点不对。
男人不理,风卷残云般的撕掉了她的全部衣服。他压上来,用力的吻吮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翻过来,又把她倒过去……
朝夕感到林昇对自己用的力度之大,是空前的。好像要把身体掏空似的。
最后,他抓住她的两腿,稍一使劲,就让她完全向他敞开了。
林昇停止了动作——“光宇”的面容突然映射在眼前。他发了几秒钟的呆,松开手,任凭朝夕的腿重重的弹落床上。
他静静的走了出去,留给朝夕一个英挺高大却寂寥落寞的背影。
“林昇!你到底怎么了?”之前穿的衣服都被林昇撕得七零八碎,朝夕胡乱抓起床边衣帽架上的一件中长款家居开衫批在身上,追了出去。她下定决心,假如林昇是因为其它事烦心,那么,自己的事必须暂时保密,以免给他添堵。
“知道吗?比犯错更可怕的,是欺骗。”林昇不肯转身,不想面对朝夕,“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被自己的女人欺骗。”
朝夕跑过来靠紧他的后背,环抱着他的腰:“林昇,对不起,我错了!我打算,缓一缓就跟你说呢。都怪我太粗心!礼拜四晚上我去校友聚会来的,结果什么都忘了——门禁卡、手机、跟你报备,统统忘了!还、还喝醉了酒……一个、一个、男、师弟,负责送我,因为我醉得一塌糊涂,说不出入户密码,连门禁卡也找不到,就送我去绿心酒店住了一晚,我一觉睡到礼拜五下午才回家——不过,林昇,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呢?我好好奇哦!”
林昇感受到了朝夕只穿着开衫的娇躯,曲线浮凸,软玉温香,这不是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吗?
真想回过身去,抱她,亲吻她,脱掉那件开衫,爱抚她,占据她,证明自己对她独一无二的拥有。
然而,另一个叫“光宇”的男人的面影在脑海中忽隐忽现,他无法坐视不理。
何况,男人最要命的,是自尊心。
林昇沉默着,像在等待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款款开口,“就这些?”
朝夕慌张的问:“什么?没有了啊!”
“你马上去你住过的那家酒店,说掉了项链要看监控。还有,这个,打开外袋看看。”林昇甩开她,抛下一件东西。
“朝夕,我等你回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愿意相信你!如果做不到,你必须,老老实实的,把‘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