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医生和她说了一句godblessyou,问题是她又不信耶稣,赖明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道了句“佛祖保佑”。
在那边活着总是好的,起码有个魂归处?
话说,赖明明又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昨晚她跟晏檀栾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晏檀栾当晚回来后,二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看什么?”晏檀栾开口,有些冷脸,“昨晚的事,你可还记得?”
赖明明微敛双目,这是在试探她还记得多少?她回得模棱两可,“只记得一些,不太清楚。”
晏檀栾眸色深了深,这是想将昨晚刺杀他的事情给忘了?
二人四目相对,各有心事。
“昨晚……”
“昨晚……”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又是四目相对。
“咳咳,”赖明明清了清嗓子,“昨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晏檀栾眼神有些躲闪,话说,昨晚他都没撸到,她能发现什么?
赖明明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眼神的闪烁,揪住他衣襟,“你老实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晏檀栾连忙端出王爷的架子,“放开本王!”
赖明明松了手,整个人态度软了下来,一脸和气道:“你老实说,我会原谅你的。我就是不想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感觉太不好了。”
晏檀栾寻思,果然,趁她睡着后做些什么,她真的会生气。
“那你……等一下生气怎么办?”晏檀栾想着要不他避重就轻,只说亲了亲她?
“我不会的,您是王爷,有什么不能对我做的呢?”赖明明一脸诚恳。
晏檀栾觉察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清了清嗓子,“我昨晚亲了你。”
“然后呢?”
“就脖子以上,剩下的没动。”
“胡说八道!”赖明明忍无可忍,激动地拍桌而起,“你还想睁眼说瞎话!你说!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强行让我给你吹萧了!”赖明明捧着自己的下巴,妈的中午睡醒下巴又痛又酸,像是被人强行掰开过一样。
赖明明话落音,正好经过窗口故作路人状的红桑和段念二人齐齐望了过来,看着石化的晏檀栾,二人脸色齐齐写着震惊与难以置信:原来爷是这样的人(划掉)禽兽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晏檀栾斥了一声,还没多做解释,红桑段念二人便迅速关上了窗户。
“那我下巴怎么那么痛!”赖明明双手捂住下巴,愤愤道。
“你……本王怎么知道!”这个丫头真是不可理喻!她怎么会知道吹萧?晏檀栾心中震惊不已,打哪听来的?还是偷看他避火图了?
在赖明明眼中看来,这就是心虚的表现,“你个禽兽!”
“我现在就禽兽给你看看!”晏檀栾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转入内室,丢到了床上,他还没跟她算昨晚的账呢!
蹲在窗下的红桑和段念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别过来啊!”赖明明连连后退。
晏檀栾一只膝盖跪上了床。
赖明明拿脚踢他,他干脆将她双脚打开,人欺压而上,将她双脚环在自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