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问,“你叫赖明明?”
“如假包换——赖明明!”赖明明将胸脯拍得“呯呯”作响。
“那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晏檀栾趁机追问。
赖明明一下子颓丧了下来,挠了挠头,“我是什么人?我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这三个问题太哲学了呀,以前曾经也有保安一连问过她这三个问题。
晏檀栾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赖明明郑重地点了点头,忽地唱起了歌儿来,“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明明,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一边唱一边双手捂着胸口,节奏地点着头。
“……”晏檀栾有些无语,这是……醉过头了?他又问,“你今年多大了?”安小福是十四,安小九是十六,如果没醉得太厉害,应该会回答十六才对。
赖明明脱口而出,“二十四啊!大你六岁,咋的了?”赖明明双手插腰,“一点儿也不老!”
晏檀栾叹了口气,这是真醉了,醉得厉害。
晏檀栾无心再追问了,将她打横抱起,又嗅了嗅她,“洗过澡了没?”
“昨天洗了,今天……不记得了……”
晏檀栾埋在她脖间,仔细嗅了嗅,酒味有些重,闻不太出来。罢了,醉成这样也不能让她去洗澡了,只能让她这么睡了。不洗澡就上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晏檀栾抱她下了榻,往内间走去。
赖明明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脖间,忽然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屈檀栾,我喜欢你。”
晏檀栾脚步一顿,她的声音很轻,也不清晰,可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她就在他耳旁说的,气息还喷洒在他耳窝,让他痒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