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着因发病全身颤抖、虚弱不堪的儿子,“吾儿坚持住,那女子,无论她是不是陆迁的女人,父王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夺来!”
吴子谦鬓边花白,二十出头的年纪,不过数日,已是一派苍老诡异面貌。
他神情呆滞,双目无神,望着闽南王,答非所问:“父王说有位异士可救孩儿,那异士……现今身在何处……”
“那些江湖术士都是骗人的,这世间唯有陆迁那双眼睛能看到人们想要的,可他偏要与我们闽南王府为敌!”
吴子谦绝望道:“可是父王不也信了那道长的话,说只要得到那名女子,方能……方能续孩儿的命么?”
闽南王心疼地抱住憔悴虚弱的儿子,不忍心告诉他,那知烟是陆迁的女人,陆迁难得对女子倾心,就算他用尽天下珍宝四方美女,也无济于事。
他已经用尽了一切的办法。
下人服侍吴子谦服下汤药,吴子谦脸色这才恢复,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安静下来,一边咳嗽,气息微弱,艰难地说着话:“父王放心,镇守东南边关的几位叔父都是父王当年提拔的人,父王是他们的恩人,如今有人与我闽南王府为敌,试图削弱父王的权利,几位叔父是明白人,定会全力相助。”
看着被病痛折磨欲寻短见的儿子,闽南王决定豁出去,生死成败不论,只有反了,方能废帝,取而代之,得到无上的宝座,才能从陆迁手中抢走那女子!
他一番安抚,面露凶色:“谢光坤以为但凭他那个毫无作战经验的儿子就能摆平本王的人,做梦!本王这就派人前去边关,让那个毛头小子尝尝血腥的滋味!”
两个月后……
太傅府
冷艳女子站在正厅内,她身边的蛋糕机、巧克力机、豆浆机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豆子的醇香,新鲜蛋糕的甜香刺敌啦!
“美人儿这里坐,我给你倒杯果汁吧!”
“美人儿快来呀,这蛋糕刚刚烤好,味美香甜着哩~”
“美人儿……”
“闭嘴!”战雪忍无可忍,拔剑指着斗地主三姐妹,“说!你们跟陆迁是什么关系?”
“我们?跟大人的关系……”
斗地主三姐妹交换一个眼神。
果然是情敌!
三姐妹喜出望外,异口同声道:“我们都是大人的妾室!”
“陆迁可曾……”战雪气愤不已。
斗地主三姐妹眨巴着眼睛,“可曾?”
“可曾……”
“可曾?”
“可曾碰过你们!”
“嗨呀!那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没碰过呢!”三人中有人煽风点火,“我们都是不要脸的妖艳贱货,美人儿如此清新脱俗,定是不屑与我们共事一夫的,今日得见美人儿,我们突然自卑不已~”
另外两个女孩还在状态之外,没搞清楚该不该接话,就听姐们儿说:“美人儿快去与大人说说,将我们赶出去吧!”
可以,目标果真是一致的!
斗地主三姐妹哭成一团,苦苦哀求这位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新欢”找陆迁发威,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