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态度才对嘛,不过我也不相信自己养得活,所以呢,以后养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啊!”映荷大叫了一声,“不行,要是死了那就是我的过失了!您还是交给春华养着吧!”
“那等她回来,我问问她吧!”方采言道。
“小姐你为什么突然想养起鱼来了?”映荷忽然好奇问道。
“这个吗。”方采言看着湖中荡起了一圈涟漪,涟漪中似乎开始扩散起前世的事。
太后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执着方采言白皙纤细的手,指着一座用红玉雕刻的鲤鱼雕塑,说:“知道哀家为什么这么喜欢鱼儿吗?”
方采言乖巧地摇了摇头。
太后继续道:“因为鱼儿生长在水里自由自在,而哀家却生长在宫中,受尽束缚,若是有朝一日,哀家宁愿化作水中的一尾鱼,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涟漪渐渐褪去,回忆也渐渐终止了。方采言不知道那尊鱼雕像还在不在,不过她知道太后的初衷不会变。
还有三个月了,至少让她为太后做些事吧!
映荷眨巴着眼睛,等着方采言的回答,方采言卖了个关子,“是为了完成某个人的心愿。”
“谁呀?”映荷追根刨底。
方采言瞥了映荷一眼,“再问就让你养鱼了啊!”
映荷只好乖乖的闭了嘴。
这时候,阁外来了位小太监,方采言记得他好像是曹荣的干儿子小顺子。
小顺子走上前,先行一礼,道:“启禀贵人,曹公公托我来祝福您,春华八日之后才能回来。”
“怎么了?”方采言问。
“春华有亲人过世,”小顺子说,“皇上恩准她守灵七日。”
“亲人?”方采言在大脑中搜索着有关于春华亲人的记忆,然而一无所获,“春华的哪位亲人?”
“便是之前隶属于皇上的锋刃军中的一位,名唤春明的。”小顺子如实回答。
“春明?”方采言又在大脑里搜索了一番这个名字,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这是个在这一世里新出现的人?
“现在春华在哪?”方采言问,“本宫想去看看。”
“奴才也不知,”小顺子摇头,“向来锋刃军的葬礼都是秘密进行的。”
“那好吧,”方采言皱眉,“辛苦公公了。”
小顺子便告了退,事情超过方采言的估算,她的心就有点发慌。
“她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哥哥呢?”方采言咬着唇思索着,“难道她三番四次的不同寻常,只是因为这个神秘的哥哥,可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小姐?”映荷劝道:“想不明白便不要想了,费心神的!”
“奇怪,”方采言喃喃自语,“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
京城郊外,春明的尸体安静地躺在红木棺材里,不一会儿,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春华跪在棺材前,哭得声音嘶哑。
负责抬棺材的是春明的锋刃军的四个兄弟,老五老六老四和老大啸风。
棺材被放到了事先挖好的土坑里,暴雨冲刷着五个人的脸,春华脸上的泪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流进了泥泞的泥土当中。
“哥!”春华撕心裂肺地吼着,“为什么骗我!究竟是谁害死了你,是谁!”
啸风上前拍了拍春华的肩膀,雨水叫他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