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

    “老公，新年快乐。”

    城市的最高点，烟花在头顶炸开来。

    湛寒霆将一个礼物递给了姜疏，“新年快乐，大明星。”

    姜疏则是抬起头看湛寒霆，杏眸里泛着细碎的光。

    湛寒霆想到了刚回国时看到的姜疏。

    她的眼里满是委屈和疲惫，看到她时，她浑身都带着一种支离破碎的美。

    而现在。

    他能感觉到姜疏是真的幸福，也很享受当下的生活。

    姜疏打开湛寒霆送自己的礼物。

    是一枚戒指。

    三年前开始，他几乎每年都会送自己一颗钻戒。

    他说，一年一礼，戒指也要换新的。

    钻戒越大，便意味着，他越是爱她。

    “可是老公，以后大到都不能戴了怎么办？”

    “那到时候换别的送。”他回答。

    姜疏笑，“到时候送什么？”

    “送我给你。”他歪歪头，语调玩味。

    姜疏咂舌，“那我还是要钻石吧。”

    “为什么？”

    “等我没钱的那天，钻石可以卖，你嘛......”

    湛寒霆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伸手抱住姜疏，与姜疏对视着，他挑眉，“你嫌弃我啊？”

    “不敢不敢！”姜疏嘿嘿傻笑了一声。

    湛寒霆便点了一下姜疏的脑袋。

    看着姜疏的漂亮脸蛋，他忍不住亲了上去。

    这辈子，唯有姜疏的脸，他怎么都看不够。

    “姜疏，问你个问题。”

    “嗯？”

    “如果我比沈长青更早认识你，你会先爱上我吗？”

    风吹过两个人的耳边。

    姜疏睨着湛寒霆的深邃眼眸。

    他是紧张的。

    这个问题，他想问姜疏很多年了，可是，他不敢。

    他怕他只是姜疏最后的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