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身脱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第四天铃铛终于出现在白帆面前,可这时的白帆已经趴在地上,眼里完全失去了焦距,身上各种精斑和尿液混合在一起。
铃铛一脸冷傲,手一挥身后的工作人员拿着三支针剂开始给白帆注射,之后就是把白帆拖进浴室进行清理。冲洗之后白帆渐渐恢复了神志,身上的刺痛感愈演愈烈,乳首和分身的入口已经被严重撕裂,一道道血口提醒着白帆这些天的经历。
铃铛命人把白帆挂在调教架上,让白帆保持大字型的站姿,之后又用支架插入白帆的铃口,支架拉伸后让铃口呈现出一个圆洞,分身四周的伤口不意外的被撕裂开。
“我记得当初我家禁言可是被你伤的很重,毒品和轮奸你都体验过了,那么还有一项你是不是还记得?”铃铛站在白帆面前,言语即冰冷又低沉。
白帆不语,只是低着头。因为他记得那天他用烧红的棒球棍捅了禁言,该来的终于来了,他铃铛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对!就是棒球棍…”铃铛的笑容扭曲,一个工作人员开门进屋,手里拿着一根烧的通红的棒球棍,递到铃铛手里。
“禁言…”白帆气弱声丝,依旧垂着头。铃铛听见他说禁言,则稍微往前靠了靠想要听清楚。
“是个烂货。”白帆知道他必死无疑,与其跪地求饶不如侮辱铃铛,反正都是一死。
“妈的!你他妈真是活够了!”铃铛向后退了两步,举起手里火红的球棍,“滋啦”一声,球棍用力捅进了白帆的铃口,铃铛也不知那来的那么大力,几乎直接捅进了白帆的膀胱。
“啊———!”锥心刺骨的疼,白帆惨叫,两眼一番直接昏倒。本以为晕倒就能结束,谁知道一盆冷水直接唤醒了意识。白帆觉得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就看分身里插着球棍,而工作人员又递给铃铛另一只烧红的球棍。
“说!谁是烂货?答对了,我就饶了你!答错了,我就把这根也送给你。”铃铛恶狠狠的盯着白帆,他无法忍受任何人诋毁禁言,显然,白帆的话激怒了铃铛。
“禁言…是烂货!”白帆不肯服软,用气息艰难的说着。即使是长达两年的摧残也没有抹杀白帆的意志。白帆根本不想求饶,只想求死。
“行!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体硬!”铃铛气的咬牙切齿,拿起球滚带到白帆身后,掰开被抽打到红肿的股瓣,一鼓作气将球棍捅进白帆的身体。其实铃铛早就想这么做了,当初他的禁言就饱受这样的痛苦,如今,他要加倍奉还。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即使白帆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抵御,那球棍还是狠狠的插入了身体。
白帆几乎发出了无声的尖叫,痛苦使面容变得扭曲,最后白帆身体一硬彻底丧失了意志,无论工作人员如何泼水,或是抽打都无法唤醒男人。
阴暗的公共区里,破败的牢房角落里,白帆歪坐在草垛上完全没了人形。分身和菊穴因重度灼伤红肿溃烂,肉穴外布满了组织液,这样的身体已经无法使用,而白帆就像是丧失了灵魂,双眼木纳的直视地面。
是因为每天还有人给注射毒品的原因吗?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是无法死去呢?白帆被扔在这里已经3天了,除了每天有人给他注射g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了。器官在衰竭,同时也是对白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