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节。沈镜冰观察他,他也应当是察觉到了,并不多露什么锋芒,就连随身的佩剑都是规规矩矩放在伸手不可触及之处。
“哦,”沈镜冰挑眉,视线落在那柄剑上,剑柄处了个个篆体的“修御”,当是剑名,“有事求我?”
霜降仍是点头,简简单单两个字:“合作。”
“合作些什么?”这年轻人纵然一副作深沉的模样,但总归还嫩,杀的来人耍不来心计,虽说同自己也没那个必要,不过确实是个一眼能望到底的人。
“魔王。”
听到这个称呼,沈镜冰心里头漏跳了一拍。
为何会突然讲起魔王来?
“知,何处。”
知道魔王在哪儿?沈镜冰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知说的是魔王还游荡在外的魂魄。
出现了?御魂塾那群老头子都没能唤回来的魂儿居然被几个人类找到了?
“在哪儿?”沈镜冰好,想什么都会笑,竟然在给魔王写情书的时候哼起恋爱循环。张庭从他门前经过,听见屋里头飘出来的歌声,摇摇头走了。
疯了,真是疯了。
“老张啊,到时候去帮我找个人来。”沈镜冰立在门口把在那儿乱逛的张庭给拦下了。他瞧见那资料上头说这洛飞鸟还有个竹马,突然好奇这几个人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谁?”
“岑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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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霜降和洛飞鸟,还有那个叫岑清酒的居然一前一后就这么赶着来的,尤其那个岑清酒,火急火燎的,不知道是来找人的还是砸场子的,一叫马上到了。
沈镜冰还在怀疑这人这么急是做甚,就看到那传说中的洛宗主一身睡衣就着一件不合身的外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