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虑,换来了留在大少爷身边的机会。这笔血账,她记在了简杏儿的身上。
“简杏儿,我一定会叫你血债血偿的!”
她提笔写了一封信。
“翠竹,把这封信递到赌坊。”
“是。”
却被简杏儿无意中撞见了这一幕。
她本想着过来说声对不起的,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那天她若不让相公松开手,也许乔绢就不会撞墙,孩子也就不会死了。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她们一定是有秘密。于是一路跟踪翠竹,见她进了赌坊。
“翠竹是要把信递给赌坊里的什么人呢?”
她不方便进去,以免打草惊蛇,既然乔绢跟赌坊里的某一个人认识。就她这样的身形,大概刚到门口就被那人认出来了。
等翠竹出来以后,老张头也出来了,栀子被官府打板子,拖出清河镇的时候,简杏儿见过他,她认识这是栀子的爹。
怎么会如此巧合?翠竹,栀子的爹,乔绢,栀子,难道在背后指使栀子做坏事的人就是乔绢?
“不行,这事我必须得告诉相公去。”
简杏儿回去后,把自己刚才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一五一十地跟孙殿石说了。
“相公,你现在相信了吧,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乔绢让人做的,三弟妹也肯定是她害死的!”
“杏儿,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可我们并没有证据。”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她为什么要翠竹到赌坊送信?信上都写了什么?你不好奇吗?”
“好了,这些事等乔绢身体好了,我再去问问她。”
“不行,你现在就去问她,让她解释清楚。”
简杏儿不依不饶,说什么她也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杏儿,你又来了,如果我现在去问她这些,她大概又要胡思乱想,万一她又想不开,做了极端的事情,那怎么办呢?”
孙殿石对于简杏儿说的这些,他也想知道答案,可是乔绢的身体状况的确是不大好,不能再受刺,才心不在焉,把茶水倒在了四小姐的裙子上。
乔绢得知栀子一家是被赌坊的金老板给逼成这样的,便给了栀子一封信,让她交给金老板。
信上说,要他放过老张头一家子,以后不要再找他们的麻烦了。所以老张头在赌坊虽然赢得不多,但绝对不会输钱。这么一来,他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呢。
栀子知道这是乔绢帮的忙。当然栀子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这一层关系的,乔绢只说是跟金老板有些交情。
自从乔绢救了她的妹妹,赎回了他家的房子,还免了他们家的债,她就下定决心为乔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盆是乔绢丢下去的,顶罪的却是栀子,当时乔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