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得极狠,踢得楼启深都翻了个跟头。
太子怒气冲冲地走到顾云岫身旁,他一把就揪住那一头柔顺的乌发,猛地往跟前拽,毫不怜香惜玉,痛得顾云岫尖叫出声。
他的男宠,竟跟他的美人在一张床上!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狗男女泄愤。
顾云岫握着太子拽着她头发的手,哭声连连,疼得舌头都捋不直了,可嘴上还是喊着:“殿下,殿下,我是被陷害的。”
楼启深捂着胸口,到太子跟前跪下喊冤,“殿下,昨夜微臣得了传唤入宫。臣如往常一般来到泽衡宫,可怎知一进殿不久,便闻到异香,立时就失了心神。方才醒来一看,才知闯了大祸!还望太子明察!微臣是被冤枉的,其余之事真是一概不知啊!”
是诱魂香。
太子一瞬就清醒了过来,手上松了松,语气却瘆人的可怕,冲顾云岫发问:“顾美人?你不好好待在别霜宫,却身在此地?”
顾云岫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好不被太子拽得更疼,“昨夜太子妃身边服侍的丫鬟来话,说是您授了意,让妾身到泽衡宫服侍,妾身这才来的。殿下饶命啊!”
太子妃!
又是柳沛之!
太子一把松开顾云岫的头发,拂袖往正宫而去,顺道撂下一句话,“先把他们关起来,还有汤药。”
公公明白得很,立时就派人取了避子汤,给顾云岫灌下。
太子浑身不得劲,他盼着正宫的门是闭着才好,让他一脚踹开,也好解解气。
可正宫的门就那般敞着,柳沛之就坐在尽头,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让他更是气得发抖。
他行得极快,衣袍在脚边作响,已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太子冲到柳沛之跟前,毫不留情地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咬牙切齿地道:“太子妃!”
上一世他便是拿‘太子妃’三字刺又痴狂,教人捉摸不透。
“你是疯了不成?”太子被柳沛之盯得心里发毛。
柳沛之避而不答,嘴角咧到耳根,笑着问道:“送你的大礼,可还满意?”
太子将小香炉拂倒在柳沛之脚边,切齿地骂着:“疯子!”
他看着笑得愈发开怀的柳沛之,心里骂道,关越卿都没你这么恶心人!
时至今日,太子膝下仍是一子也无。这一世,前有顾云岫,后有柳沛之,这么下去,同前一世又有何区别。
在柳沛之长久的折腾下,太子终是忍无可忍,趁近日事闲,立时分出心神来制她。
说是这么一说,哪有真闲,还不是因着在朝堂上联合大臣们给皇上添了堵,让皇上将他手中的事交了一部分给四皇子。
话且说回这头,太子开始收买柳沛之身边的人,一步步让傀儡侧妃的地位巩固起来,将柳沛之的权利给分了出去,缓缓把她给架空了。
正当太子实施计划之时,柳沛之早便同宫外的父兄串通好了,一早就让人将太子幕僚与宫妃私通的消息传了出去,此等宫中丑闻秘事自是传得快,还没等太子反应过来要压下,转瞬就被在京城传了个遍。
此事不仅关乎皇家的颜面,更是让皇上对太子失望。原先一些太子好男风的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