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叫了出声。
她抬眸去看,就见钊哥儿埋怨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倒没看出有甚心疼的。
妤姐儿搁了笔,忙从书案前赶过来扶她,而自己的爹就如十六年来一般,对她不闻不问,只不冷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三姐姐,快坐下歇会,疼么?”
如姐儿心寒不已,摇了摇头,就由着妤姐儿扶到杌凳边。
如姐儿也不是不识礼之人,她忍着痛先同江旷请了安,等江旷让她坐下,她才得令坐下。
江旷喊了妤姐儿回来,“还差几句,一事起一事毕,你先写完这几字再说。”
妤姐儿点了点头,回了书案前,挽袖提笔,落笔谨慎,个个都摒了呼吸,就看她写字。
如姐儿妒意一瞬就被眼前此景。从前二姐姐还在府里时,三姐姐便盯着二姐姐的首饰摆件,强行索要。现时一见是书画,脸色便没了方才的喜悦。
他从小便看不惯如姐儿一副掉进钱眼里的小气样,分明与妤姐儿一般是庶出,但人妤姐儿却腹有诗书气自华,举止落落大方。
钊哥儿怕如姐儿的脸色惹了江旷不快,忙嬉皮笑脸地盖上锦盒,抱了去,“三姐姐,我也有礼要送,你同我来!”
如姐儿装作欢喜地再三同江旷道了谢,便随着钊哥儿出了书房。
两人行得离书房远了,钊哥儿往回看了几眼,见江旷没有跟上,这才将手中的锦盒交与青双。
他伸了手到书童面前,“拿来。”
书童得令,忙从袖中取出一袋沉甸甸来,置于钊哥儿手上。
钊哥儿掂了掂,就塞到如姐儿手中,“里头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百两的碎银,都给你。我只有这么多了,都是瞒着娘攒下来的。”
如姐儿推脱不肯要,又推回钊哥儿手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