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会忽而冒出福建倭患,唉,这瞧着急召便知情急,别说明年七月成亲了,这年底也赶不上了。”
大秦氏轻拍了拍关越卿的手,“就是可惜,浪费你的一番心思了。这上头皆是方及笄的姑娘家,现时看来倒是不合适了。”
关越卿今日所来的目的便是此,她当下就明白了大秦氏的意思。
看来大秦氏是怕陈仲瞻远在福建不归,她还是想亲自做主,在京给陈仲瞻定一门亲。
关越卿一就到了这个地步。
陈仲瞻还穿着今早登高的一身衣裳,他显得心事重重,一是提前爆发的福建倭乱,二是江妩重生给他带来的震撼。
他目中无焦,愣愣待在定国公府的垂花门前,等小厮将马牵走,他才回过神来。
原想争些时日好好在娘亲膝下尽孝,怎知一朝战起,就要拾行囊赶路。
陈仲瞻垂着脑袋往大秦氏的住处而去,林径枝叶掉落,萧萧秋风卷起黄叶,此间秋景,让他又忆起在一见山的哭得泪珠啪嗒直掉的江妩。
思及此,他心头就似压了青铜大鼎,难受得紧。
正院离垂花门算不得远,他要赶在宵禁前出城,去大营与林袭和集合。
因此他足下行得极快,便是为着尽早与大秦氏说福建一事,好劝慰她一番。
正院转眼就到,就连岩烧同他请安,他也未发现,直直急绕,穿过抄手游廊,到了正屋就撩帘而入。
大秦氏与关越卿商议后,心头的愁雾瞬散,她独自一人悠悠地坐在罗汉床上,品着茶。
“瞻哥儿回来了?”大秦氏转头望去,“说是要瞧日出,怕是一夜都未得歇息罢。”
陈仲瞻一言不发,走到大秦氏身前就跪下。
当即就把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