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可还好?”
“还、还……还好……”金虔哑着嗓子道。
展昭耳根涨红,转身端过一杯热水,送到金虔嘴边:“喝口水,你嗓子……哑了……”
还不都是展大人你!
金虔细眼怒瞪。
展昭不自在撇开目光,一脸拘谨坐在床边,红晕慢慢泛上脖颈:“你可想沐浴?”
“沐浴?!”金虔脑中嗡的一声,嗓门顿时拔高一个八度,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沐什么浴?!
昨天咱把北宋以前的抗战古诗词都背完了!今天再来一出沐浴?!咱就只能背“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死扛了!
“咳!”展昭看着金虔的脸色,绯色红晕迅速蔓延至全身,“以后,展某……定不会如此……金虔你且安心。”
“真的?”金虔一脸防备瞪着展昭。
展昭抬眼,一双黑澈眸子深深望着金虔,朗声字字掷地有声:“展某一言,驷马难追!”
金虔一吸鼻子,一把握住展昭的手掌,两眼泪汪汪:“咱相信展大人!”
相信个鬼啊!
金虔直挺挺躺在床上,看着床下一脸红晕满面愧疚的某位名满天下的南侠,整个脑袋都被黑线糊住了。
昨夜炙热如火的气息犹在耳边:
“金虔……一次、一次就好。”
很好,这只猫科动物显然已经深得毛爷爷的真传:
论持久战啊!
一入夜就定力崩盘的的某三品护卫一脸无措,言之凿凿:“展某……以后,定不会再……金虔且放心。”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
“金护卫?”包大人一脸诧异。
“怎么是你先……”公孙先生也是一脸意外,“展护卫呢?没和你一起来?”
“嘘!嘘!”金虔一脸紧张摆出噤声手势,“属下趁展大人清早练功的时候先溜出来……咳,那个,属下十分想念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所以就迫不及待来向二位报到了!”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皆露出匪夷所思表情。
“那个……包大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外地的大案,需要远行出差的啊?”金虔细眼闪闪,一脸期待看着二人,“大人您别客气,这种又苦又累的活计尽管都交给属下吧!”
“呃……这个……”包大人看向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眨了眨凤眼:“莫说最近没什么外地大案需要开封府督办,即便是有,也还有卢护卫、白护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