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的声音就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展昭笑意更胜,眸光精光闪烁,如星辰坠融,流金灼魂。
“这一生一世,展昭眼中心中只容得下一人!”
金虔目瞪口呆,满眼金星。
展昭轻轻阖起长睫,放低身形,薄唇碰在金虔耳垂,温热气息随着低喃声线扫过金虔耳廓:
“那就是你,金虔……”
“轰!”金虔整个人都炸了。
“展、展展展……不、不可能……明明……”
炙腾气息从耳边扫过,在自己颤音上一点。
“哔哔——”二次当机。
“展某和白兄仅是兄弟之义!”
“可是,明明……”
青草香气顺着舌尖扫过金虔双唇。
“哔哔哔——”三次当机。
“展昭只衷情金虔一人!”
“那白五爷……”
炙烫气息豁然冲入,搅动如雷云翻滚。
“哔——轰!”脑细胞报废百分之七十。
“不许再提白玉堂!”
“哔哔——”余存百分之二十脑细胞指令:立即点头。
“最近的黄道吉日是哪天?”
“哔——”余存百分之十脑细胞指令:快回答!
“是、是下月初八……”
“好,就下月初八!”
“诶?”
若焰浆沸腾的嗓音扫在耳畔,扫得金虔浑身战栗:
“展某等不了了。”
“哔哔——哔哔——”警报!警报!脑细胞烧毁百分之九十九,无力修复。
妈呀,咱是放出了什么怪兽吗?!
月光罩檐冷,酒香荡雾白。
府衙正堂屋檐之上,一抹雪影斜枕青瓦,高高翘起二郎腿,雪白无瑕的靴子在腿上悠哉悠哉乱晃。
修长手指执起几乎透明的杯盏,遥遥一敬天边皓月: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修长手指轻轻一顿,收回。
“不,应是——孤影唯一人……”
“咔哒”一声微小的青瓦碰撞声响从身后传来。
白玉堂微微眯起桃花眼眸:
“出来吧,就你那三脚猫的轻功,五爷我早就发现了。”
檐后幽幽传出一声长叹,一道人影轻点屋檐而起,来到白玉堂身侧,撩袍落座。
“五弟一个人好兴致啊。”
长眸藏星,笑容清朗,正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裴慕文。
“切。”白玉堂翻了一个白眼,“你鬼鬼祟祟跟了五爷一整天,难道就是为了来说这一句废话?”
裴慕文望着白玉堂笑容不减:“五弟今天玩得可还开心?”
白玉堂桃花眼眯成两弯:“五爷我今日……”
酒杯高举,在浩明月光下,那一盏水酒清澈透明,犹如情人泪。
“当然开心。”
白玉堂猛一仰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滴清液顺着白玉堂光洁下巴滑入修长脖颈。
裴慕文垂下眼睫,端起白玉堂身侧的酒坛,仰首饮下一口,笑道:“五弟觉得开心就好。”
“喂,姓裴的,你别抢五爷的酒啊!”白玉堂蹭地一下坐起身,一把抢过裴慕文手中的酒坛,不满嚷嚷道,“这可是十年的女儿红!”
“若是五弟喜欢,裴家庄的秘藏好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