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方能开启。”
“可是上一次的钥匙已经卡在机关里出不来啊。”房书安叫道。
“不,这卡槽内的花纹和上一次不同。”白玉堂收回手指道。
“所以开启此机关的钥匙是另有其它?”展昭问道。
白玉堂和一枝梅点了点头。
众人一阵沉默。
“小金子,你之前曾说你也有一枚类似的铁板?”白玉堂突然转头问道。
“是啊。”金虔连连点头,
“金校尉,你将那铁板的来历说说清楚。”展昭肃声道。
“是,展大人。”金虔抱拳,便将如何从百花公子藏尚方宝剑木匣中取得铁板,那铁板又如何辗转回到自己手中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百花公子?!”雨墨沉吟道,“原来如此,之前襄阳王一直严令要擒拿此人,难道是……因为百花公子盗走了这钥匙——”
“等一下,若是小金子你之前将铁板带在身上的话,那岂不是……”白玉堂忽然神色一变。
金虔哭丧着脸:“从铜网阵中逃出之后,就不见了……”
“不是吧!”房书安抱着脑袋大叫,“难道还要再去闯一次铜网阵?”
“不!”智化脸色难看的吓人,“金校尉和白兄身陷铜网阵之后,在下曾仔细寻过,并未看到相似的铁板。”
“莫不是被烧化了?”金虔哭相更重。
“这该如何是好?”展昭也一筹莫展。
“金兄。”一枝梅摸着下巴想了想,“那块铁板金兄可否给在下形容一下?”
“就和之前开启机关的铁板一样,只是上面的‘萬’字符是四个。”金虔边比划边道。
一枝梅露出一抹笑意:“原来如此,在下有办法。”
众人目光唰得一下都射向了一枝梅。
“你有什么……”白玉堂眼珠一转,一挑剑眉,“莫不是你打算做一个假的?”
“没错!”一枝梅嘿嘿笑道,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又脱下一只鞋,唰一下拉开鞋底,露出一整套的袖珍工具——刀钳搓剪一应俱全。
然后便撩袍坐在地上,开始对手中的铜板进行加工。
众人对视一眼,也坐在了一枝梅周围。
“梅兄……”金虔看着开始在铜板上又磨又搓的一枝梅,有些不确定道,“那铜牌看起来很像是你的……”
“就是在下的掌门令牌。”一枝梅不以为意道。
“啥?”众人顿时一惊。
“无妨啦,反正这掌门令牌就是用来开启那个不着调藏宝库的,没啥用。”一枝梅手下忙个不停,一会儿拿起铜板瞄一瞄,一会儿敲敲打打,一会儿又在上面刻字,一脸感慨道,“幸亏在下适才仔细看了看那片钥匙,否则还真做不出来。”
说着,一枝梅露出自信笑脸,将手里的铜板递给金虔:“金校尉,你看看。”
金虔接过一看,不由惊奇道:“果然一模一样啊!梅兄简直是神乎其技啊!”
“在下天下第一神偷,做个把假钥匙自然不在话下。”一枝梅一拍胸脯。
“只是……虽然看起来一样,不知道用起来……”金虔又将钥匙递给一枝梅,有些担忧道。
“试试就知道了。”白玉堂一挑眉,“反正如今也没别的法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决定铤而走险,试一试再说。
“好!”一枝梅嘿嘿一笑,对众人道,“诸位,都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