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玥没从府里的账上支取银子,而是变卖了自己的一些嫁妆,将这一切都运转起来。因为这事,郭梓珩还和她置气,说是她压根没把自己当郭家的人,分这么清楚。
赵文玥还没解释,反倒是燕氏把郭梓珩臭骂了一通:“那是你媳妇的嫁妆!”
赵文玥郝然,自己的确是不想拿郭家的银子,她一旦拿了,这些花苗的命运她就没办法完全做主了:到时候公婆不让她种,亦或是拿着郭家有出银子的借口让她随意将花苗处置了,她哪有反驳的资格?
这些花苗是她的命|根子,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它们的。
在赵文玥忙乎花苗的事情的时候,卢志阳在泰州郡的药铺也也同时开张了,药铺还叫药问药铺。
卢志阳的名声不是吹的,原本在平阴县这小县城,各郡县前来求医问药的人就络绎不绝,现在他在泰州郡开了新药铺,自然有更多人的人慕名而来。
赵文玥寄放在药问药铺的玫瑰花茶,自然也是引起了哄抢。
赵文玥是将玫瑰花茶当做现代社会的奢侈品在经营的。玫瑰花茶有一定的药用价值,但是它本身能够达到的药效有限,同时有很多别的药材可以替代它的效果,只是味道、口感会差上许多。
对于银两不是那么充裕的普通人家女子,其实并不需要一定买玫瑰花茶回去调理月事问题,让卢志阳开上三贴药,可能就有很大的改善;对于郡里更多更富有的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玫瑰花又美容养颜、又调理身体的功能,再加上不是一般人能买起的价格,便成了她们满足虚荣心的工具了。
想起在平阴县就敢开出十两一壶玫瑰花茶价格的宝贵茶肆,赵文玥这次在定价上索性大胆起来:定制了一批手掌大小的瓷瓶,里面装满玫瑰干花,一瓶售价十两银子。
她在药铺里专门放了一个类似于现代社会书柜的展示柜,赵文玥将寥寥几瓶的玫瑰干花放在柜子上,旁边还竖了一块展示牌写有玫瑰花茶美容养颜的功效、并且画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最重要的还是四个大字:限量供应。
卢志阳药铺新开正是坐镇药铺吸引人气的时候,没有精力去各个大户人家给人诊脉,所以这些夫人、小姐们便自己来药铺求诊,这别树一格广告招牌,自然就映入了她们的眼帘。
富家女子来问诊,坐的是里间单独一间的雅座,为的是不让在外间熙熙攘攘的人群将问诊的情况都听了去。进到里间,卢志阳就让伙计泡上一茶碗的玫瑰花茶,女子边用茶边诊脉。从未听说过的玫瑰花、玫瑰花茶独特的香味、展示牌上所书的功效、再加上卢志阳神奇的医术,很快就在富家夫人、小姐间口口相传。传来传去,能让卢神医问诊、能喝上一杯玫瑰花茶,竟然也成为了一项值得炫耀的事情。
这时候药铺里售卖的玫瑰花茶,便成了短时间约不到卢神医问诊的那些女子显现身份地位的寄托。买上些玫瑰花茶,自己在府中品味它独特的香味,在做客、宴请时端上玫瑰花茶,都让她们觉得自己成为这泰州郡众多后宅女子中,独特的存在。再加上喝了玫瑰花茶后,月事的确顺利了许多,再也不会疼痛或是小腹坠涨、腰部酸软,喝够了难喝的中药的富家女子们更是追捧它了。
老客可以每月找药铺特别订购玫瑰花茶,新客却只能抢每月十瓶的限额,赵文玥将现代商业中的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