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迂腐之人,不然也不会同意让我学医,让我妹妹梓璟跟着二弟练武。到时候看能不能劝娘让你在郭家的田地里种花,实在不行咱们就在郡外临近的村子里租些田地,继续让你种花。”郭梓珩并不担心。
“好,如果回来的话,我还想把天竹、泠水两个人带回来。他们跟着我有些日子,也懂些如何种花了,有他们帮忙会更好些。”
郭梓珩自然也是一口答应。他能够理解赵文玥的想法,就像他跟着师父学医一样,这个东西让他们痴迷,所以心心念念的都是它。
计划如愿得以顺利实施,燕氏一听到卢志阳必须要回平阴县,自然急得大乱,又听他提议让小两口跟着一起回去调养身子,忙应下,又招呼婆子丫鬟装了满满一大车的各种吃穿用度,这才依依不舍地送三人离开了郭家。
一上到马车上,郭梓珩赶紧直起腰来,原本爱跳爱动的他,硬是要装得虚弱不堪,可把他憋死了。
三人说说笑笑,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太赶,终于在两日后回到了平阴县,来到了药问药铺的门口。
可是熟悉的药铺大门今日却紧闭着,门外显得过分的萧条。
三人觉得奇怪,敲开门来,却发现铺子里被砸得乱七八糟,郭梓珩的几个师兄正在收拾打扫。
正在柜台清点损失的大师兄见师父回来了,带着满脸愧疚认错:”师父,我没守好铺子,被人砸了。都是我的错。”
“发生何事?”卢志阳却没责怪他。
“昨日来了一个妇人,说她肩上起了痦子,我便开了三贴药给她回家煎服。谁知道今日早上一大早她就带了十来个男子,说是痦子没治好,反而更严重了,我们药铺庸医医术害人,那些男子就把铺子给砸了。”说完,大师兄将昨日开的药方子递给卢志阳看。
“真是欺人太甚!只喝了一贴药就来信口开河胡乱指责!”药方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些人就是要来找茬的!
赵文玥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她来不及解释,拉着郭梓珩就上了马车,让车夫朝王桥村的方向赶去。
到了王桥村,还没走近,赵文玥就发现玫瑰花田里倒下了好多棵花苗,她心痛地捂住胸口,这些都是她的心血啊!
天竹、泠水都守在田边,见她回来了,将事情经过赶紧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还是同样的人,只不过人数变成了十几个人。
天竹纵使有再大的力气,再快的反应,也拦不住这些想要偷花苗的人,虽然铁柱后来叫了几个佃农过来帮忙,但还是有几十株花苗被人抢走了,还有一些玫瑰花苗在争夺中被踩坏、踩倒在地。
天竹发了怒,将几个人揍得鼻青脸肿,还有个男子胳膊被掰折了,那些人才赶紧拿着抢来的玫瑰花苗落荒而逃。
天竹他们不知道如何将花苗重新救活,又不敢离开王桥村怕又有别人要来偷花苗,只好坚持在田地里守着,生怕再有什么变故。
赵文玥忍住难过,赶紧冲到地里让他们几个人帮忙,看能不能救回些被踩到的玫瑰花苗。
好在那些人的目标是偷花苗,而不是毁花苗,那些被踩坏的花苗大多都只是枝干受损,根部却没什么大碍。赵文玥让随行的绿萍回家再去找布条来,她小心翼翼将断掉的枝条用布条捆好,这才想起来被晾在一旁有快一个时辰的郭梓珩。
郭梓珩见她忙完了走过来,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