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鼻息在我的耳畔呼呼作响……
“我不去还书了,你放我起来。”我有些生气,但态度并不恶劣。
“是你坏,还是我坏?……”墨儿的问话好不离奇,问完,便小鸡啄米一样,在我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你坏。”
“是吗?”说完,又啄了我好几下。那恰如其分的力道,终于是极好的。
我没有深究,笑着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途经‘冬虫夏草‘时,我忍不住别过头朝里瞅了瞅。
昨晚那个小男孩……果真在里面!一床棕色的毛毯裹挟在身,一条腿正□□在外,两支胳膊环抱着一个极小的枕头,那恬然的睡姿只昭示着俩字儿,纯真。
我又笑了笑。回过头来,朝洗漱间走去…
☆、part20
墨儿不在厨房,也不在公共客厅,这个时间点儿,他能去哪儿,做些什么呢?我忍不住问老板娘,“墨儿去哪儿了?”
“他不在客栈吗?”老板娘一心摆弄着手中的花束。
“你早上见过他吗?他有说什么吗?”她总算将一束花打理好了,并不精致的花瓶里,错乱着重叠着五颜六色的花,醒目而娇艳…她又将花凑到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回,然后心满意足地回望向我,“我今天起得晚,小李出门的时候,我应该还在睡。”说完,她满足地笑了笑。
“……噢,这样啊。”我琢磨着,即便她是醒着的,也未必会关心到墨儿身上吧?
回到房内,随便捡了几块饼干,和着牛奶冲的麦片吃了。
不想看书,才睡醒,头脑不精神。
坐在小床上,打开笔记本,一边播放着音乐,一边上网。
几天不来,“一万〇一公里”里又多了许多新面孔。新面孔初来乍到,多半会以强势跟帖的方式来增加自己的经验值,并博得资深楼主们的注意。以至于许多老旧的贴都被“挖坟”了,连同我几年前的《丽江:一种堕落的酒吧文化》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