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山的青母鼎,又有什么东西能这么厉害,把一样成型了千年万年的东西,给榨回原型呢?
在他丧失灵力的时候,也有好几次封印减弱,他的神识会归来。每一次的神识归来,他都会想起玄女,也或许是因为正是玄女的封印在他心脏位置,他每次都会感觉到心会特别痛。
他后来渐渐忘记了情感是什么东西,但现在想来,心都开始痛了,大概就是情感这种玩意儿在作祟吧。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淌了下来。陵虚仓皇地睁开眼,发现荼西正在他的上方哭得稀里哗啦,而他刚才感觉到的那温热的东西,就是荼西滴下来的眼泪。
真是惊着他了,他还以为他哭了,如果因为一个能而流泪,那未免也太丢人现眼了。
陵虚伸手拭去了荼西眼角的泪水,问道:“你哭什么呀?”
荼西哽咽了两下:“实在是……小凡脸上的表情太让人难过了我我忍不住”
荼西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手背抹了两下眼睛,或许是因为她擦得太用力的缘故,两个眼泡都肿了起来。
陵虚一把荼西拦到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笑骂道:“天底下没有比你更蠢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生陌对陵虚也是真爱呀……处处为他着想……
☆、三日后
夜晚,东方刚准备洗澡睡觉,雾祖就门也不敲地冲了进来。东方有些气恼,骂骂咧咧地重新穿起了刚脱下的衣服:“虽然这是你家,但我觉得你还是要尊重一下别人的个人隐私,毕竟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雾祖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随意地坐到沙发上,然后把手里的一只纸鹤递到了东方的手中。东方有些不解地接过纸鹤。纸鹤可是他们昆仑特有的额传递信息的方式,按照道理来说现在莫临也不再昆仑,还有谁会给他传递纸鹤呢?怀揣着好奇的心情,东方打开了纸鹤。“三日后来取银魄,请恭候。”东方把纸上的字读出了声,读完了之后又骂了一句:“靠。”虽然这张纸上没有落款,但这嚣张的语气真的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东方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然后静静地看着雾祖:“那个布在银魄周围的结界应该没有人能闯进去吧?”雾祖看了东方一眼:“确实是这样。但陵虚是人吗?”东方长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是在意陵虚会不会来取这件事,而是现在雾祖脸上的表情给予了他一个信息:如果说陵虚亲自出马的话,估计他们的胜算很小,基本可以归为零。东方心里虽然焦急,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定要把雾祖跟自己牢牢地栓在一起,毕竟有些时候涉及到生死,保不齐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呢。看着雾祖手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苦恼的样子,东方毫不忌讳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我说,凌虚未免也太放肆了吧,现在都已经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这个纸鹤想进哪儿就进哪儿,他当你家是公共厕所啊?”东方打量着雾祖的脸色,接着说道:“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