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
“二爹爹……”徐宝璋恳求地唤了唤。
徐燕卿看了眼儿子,圜圜从出身就环绕膝下,哪怕是出嫁之前,还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疙瘩,只要不违背规矩,圜圜什么要求,他没有应承过。
“唉。”徐燕卿长叹了一声,总算是接过了魏王的茶。
这下,李云霁终于可以放下心中大石,名正言顺地挂着“徐家儿婿”这个金色牌匾了。
之后魏王入座,徐宝璋在父亲们和夫君之间斡旋,又有沈敬亭在一边帮忙应和,王爷也没受到什么刁难,相处下来,也算是其乐融融。
谁想,这时候,徐宝璋突然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沈敬亭眼尖地发现,急忙问道儿子。
就看少年捏了捏自己的腰,老实嘟哝地说:“腰好酸……”
这一句话就像是平地一声惊雷,镇平侯捏着杯子的手掌一紧,刑部尚书突然看向魏王,一双怒眼好像要喷出火来,徐三爷则是淡淡地瞅了魏王一眼,一副“汝命休矣”的模样,慈悲地轻摇了摇头。
夹了一整天尾巴的老皇叔,就这么不经意地被娘子害得露了馅,真不是该说他冤枉,还是命该如此。
徐宝璋尚不知自己“祸从口出”,一脸茫然地偏着脑袋,来回看看他们几个。
镇平侯缓缓放下了被捏出一个裂口的杯子:“本侯听闻贤婿年少师承凌空寺无悲方丈,离开宴还有些时候,不如去院子里,先过一过招罢。”说罢,也不给他人说话的机会,就站起来踩着虎步地走了出去。
李云霁知道自己这下是在劫难逃,多说无益,只好向几个丈人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