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没查出‘凶手’是谁,但当晚我是亲眼看到的,可以作证。以及那天学校后山差点失火的事情,也和岸粱同学有关,正是因为他想送给止可同学100支铅笔,止可同学却不肯收下,无奈之下,岸粱同学才做出了烧铅笔来威胁止可同学收下的方法,以至于不小心引来了山火……”
止可听着宁岑口中不停的话语,站在原地无措地抱着水杯,渐渐瞪圆了眼睛:怎么……突然……走向有点奇怪?
十分钟后。
止可拿着课本和铅笔默默从教室里出来,走到了岸粱身边,此时已经打了预备铃,走廊里面早就安静的没有了半个人影。
而交叉着双腿慵懒靠着墙的岸粱则随意望着窗外,表情吊儿郎当的,听到身边悉悉索索的动静之后,扭回头斜着眼睛瞧了止可一眼,话语间冷淡的厉害:“回去。”
止可闻言抬头偷偷打量了对方一眼,然后在对方坚毅的侧脸线条和冷峻的眸子下缩了缩脖子,小声反驳:“不、不回,我陪你……”
“回去。”岸粱还是那两个字,说完之后还皱了皱眉,漫不经心的申请中染上点点不悦。
“你一个人在这不、不公平,”小兔子抱着化学课本,显然是很想留下来陪他,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不走,竟然还试图说服岸粱,“明明那些事都是、都是我们一起做的,你一个人现在这,不对。”
“跟着瞎掺和什么?!”岸粱伸出食指在止可眉心轻轻戳了一下,然后顺着整个鼻梁一直戳到了鼻尖,戳的止可痒痒的,不停想躲却又因为不想回屋而强忍着不动。
“怎么不关我事,当然和我有关……唔!”止可正一脸认真睁着两只大大的眸子努力辩解着,却突然被人捏住了嘴,成了唐老鸭的模样。
他望着岸粱,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对方却没松手,甚至还跟着他摇了摇。
止可顿时委屈巴巴:……为什么不让我讲完?
“我数三个数,数完你要是还在这以后就别再跟着我。”岸粱捏着对面小兔子的嘴巴,感受着上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唇面触觉,一瞬间颇有点心猿意马,甚至连眸子都变得幽深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扯回思绪,继续:“三。”
说着将自己的手臂收回身边,状似不经意般将手放在裤兜里,然后轻轻捻了捻。
然而身边的人居然还没走。
岸粱:“二。”
这下子好了,止可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可是却不仅没走,还可怜巴巴地用那双眼睛瞧着自己,又往身边凑了几分。
嘴里也是委屈到不行,“别!别数了……”
明明是想学着岸粱的模样凶回来,可一开口却还是那副微若蚊蝇的声音,还不小心带了点哭腔。
啧,别提多招人了。
就像是有只小蚂蚁顺着耳朵一直爬到心里似得,所到之处,全都痒的不行。
岸粱不理他,心道小兔子怎么还是还是这么蠢兮兮的。
他张了张口,继续念,谁知刚念出“一”的口型,便感觉自己衣摆突然往下坠了坠。
他不明所以地低头瞧了瞧,只见自己t恤一角被一只骨型分明的小手紧紧抓住,由于太用力,导致指肉都成了白色,看不到丁点粉红。
止可就这么顶着那两只清澈干净到让人感叹的眸子,用被岸粱欺负的发红的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