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只靠着林以南支撑着,气息也慢慢的变弱。
“有话快说,有屁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放去。”林以南扶着顾北的肩膀。目视谦修,“我只问你,有事无事?”
谦修抿了珉嘴唇,道,“有。”
“何事?”
谦修,“带你去见一个人。”
林以南摆了摆手道,“老子不见!”
你说见就见,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谦修看着林以南要走,急急的站到林以南的面前,挡住了前路,
林以南,“妈的好狗还不挡道的呢!你能不能自觉点?”
谦修看了一眼顾北,抿了珉嘴唇道,“烈阳神君有请。”
突然一个雷打下来,咔嚓一声,吓得阿婆一哆嗦,一把推开谁在一旁的老伯。
“几更了这是?这雨怎么还下的没完没了了呢?”
老头支起来一只蜡烛,抬头看了看天道,“刚刚四更,再睡一会。”
阿婆摇了瑶头道,“吓精神了,他们还没回来吗?”
老伯转头看了看还亮着的回廊,要头道“还没。”
阿婆叹了一口气道,“咋就不知道回家呢,这两个孩子,可真不让人省心。”
“肯定没事,我看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惹事的人,你就别操心了,该睡觉睡觉吧,”
阿婆转头斜了一眼老伯,“说出你最想说的那句话。”
老伯吭哧半天,才道,“然后又有借口不做饭让我做……”
阿婆一巴掌拍在老伯的头上道,“就让你做一顿饭怎么了?死难吃不说还当自己是宝呢啊,滚滚滚,滚你儿子屋睡去!”
说罢拿着枕头就扔,老伯被扔的无奈了,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去了刑彪的屋中。
阿婆看着回廊的灯叹了一口气,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出了回廊。
天上雷雨不断,有风不住的吹过来,那蜡烛却好像被什么护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未曾被吹灭。
阿婆拿着灯油又往里倒了倒,拿着盖子盖住,提到了大门口,放在了门上,一边说一边嘴里还呢喃着,“有个亮,别找不到家。”
一阵风吹过,吹得阿婆赶紧加快步伐,黑暗处,灭了蜡烛的火心。
林以南扶着顾北坐在山洞里,紧紧的抱着顾北的肩膀,手下也不住的摸着顾北的手心。
顾北咧了咧嘴唇,闭了闭眼睛。
林以南在他的手上写的是,“我北。”
陈言负责任的生火,一边拿着东西逗焱欤,一边悄悄的抬头看林以南。
“有什么话就说。”林以南拿着抹布擦了擦顾北的额头,余光看见陈言一直盯着自己。
陈言清了清嗓子,看着两个人交叠的双手,“你……你们……”
“在一起了,”林以南抬头看着陈言,他对陈言的交情还是挺复杂的。
陈言这个人,够哥们,讲义气,从认识他们开始就尽心尽力的帮着他们,一点私心也没有的。
他们开玩笑的时候也会常常说,你丫个断袖。
但是喜好男风,同玩笑,是两码事。
谦修就是一个例子。
林以南不保准陈言会怎么样,所以就直来直去了,顾北现在有伤在身,他不想节外生枝生出别的祸端。
“你……”陈言愣了半天,才回过来神,用手戳了戳灰堆,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你俩好的和一个人似的,就差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