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着自己,问:“怎么了?”卫卿轻轻揉着眼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疲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周是关心地看着他,手摸上他额头,“不是着凉了吧?有没有发烧?”
他一头倒在沙发上,“还好,睡一觉就好了。”周是摇他:“要睡上床睡,肯定是站外面感冒了。”拉着他起来,细心的替他解扣子。他按住她的手,半晌问:“有没有什么话想说?”周是摇头:“没有,有话也明天说。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又困又累,我要睡了。”搂着卫卿的腰乖乖趟好。
卫卿听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手枕在头上,一直没有睡意。难道一旦开始爱了,就是这样猜忌多疑?手指在她下唇处轻轻擦过,微微青肿,隐隐看的见齿痕,伤口不止一处。不知道要怎样亲吻才会弄成这样!他的心五味杂陈,酸涩而沉重。难道到了考验他们的时候吗?
不得不承认,他不但嫉妒,而且惶恐不安。
睡梦中的周是,一个翻身,往边上滚去,仿佛在远离他。卫卿一把抓过她,紧紧按在胸前,低声说:“睡着了这么听话,可是为什么那么会惹事生非?”他的心胸一向狭窄,不知道怎样才可以独占她的一切。
早上,周是醒来对着镜子梳洗时,见唇角淤青,才猛然清醒过来,卫卿昨晚一定发现了——哎呀,怎么办,他一定是生气了!怪不得连招呼都不打,就上班去了。本来想打电话解释的,可是这种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坐立不安,等不及他下班,匆匆忙忙去他公司。
站在门口突然又胆怯了,自从上次她在宴席上闹了那么一出,估计现在整个“云玛”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已经时隔半年,可是一想起脸上还是挂不住。有经过的人见了她,猛地停住脚步,盯着她看,半天说:“周——是——”十分惊讶,更好奇的是她是不是真如外界所传那样是老板的未婚妻。
其实,马上就是妻子了。
周是颇觉尴尬,勉强一笑,硬着头皮进来。感觉所有人的目光的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故作坦然,目不斜视往卫卿的办公室走去。碰到迎出来的杨蔚,见到她,挑眉笑说:“哦!周是,今天怎么有空来?”
周是见她还是以前那样的态度,心口一松,忙拉着她悄声问:“卫卿在不在?”杨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真能瞒啊,一点痕迹都不露。”周是嬉皮笑脸说:“杨姐,我知道错了,人家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嘛——他到底在不在?”杨蔚笑说:“哪个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周是瞪她,“杨姐,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欺负我!”杨蔚问:“出什么事了?我以为你自从那晚,从此不再露面了呢。”的70efdf2ec9
周是闷闷地说:“吵架了,他估计气的快吐血了——”杨蔚点着她的额头,“闯了祸让我们跟着受罪!才一早上,他已经骂了一个经理,两个主管,可怜我们当手下的,吓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周是吐了吐舌头,“杨姐,我这不是来给你们消灾解难来了吗?”杨蔚没好气的说:“你当自己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呢!”又说:“你自己去他办公室吧,他在会议室开会呢,一大早,心情很不好,脸色吓人的很。我还以为他生病了。”周是连忙点头,冲她礼貌一笑,推门进去,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