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瞎闹,闹到什么时候。”周是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大家都习惯了,又不是头一回搬家,闹到晚上自然什么都闹好了。”卫卿打量了下,说:“比你以前宿舍宽敞明亮。”周是说废话,不然干嘛搬啊。他转身又问:“你们宿舍另外一女孩呢?”她们不是两人一宿舍吗?
周是擦着汗说:“她被这场面吓到了,回亲戚家去了,说明天再搬。”卫卿教训她:“你也应该明天搬,这么多人,不是受罪嘛。”周是爬起来,哼道:“我这不是响应学校的号召吗?集体行动。”开始整东西,随便擦了擦中间的大桌子,搬了个凳子,掂着脚尖将箱子放到柜子上去。
卫卿洗手进来看到了,忙说:“我来,我来,小心摔倒。”话还没说完,周是累得筋疲力尽,手一软,箱子砸下来,吓的身体一歪,“砰”的一声倒下来。卫卿连忙冲过去,手撑住她腰,缓了缓,周是踉跄了下,还是站住了。不过箱子却结结实实砸到他肩上,发出巨大声响。
周是吓的面无人色,脸青唇白,拉着他连声问:“卫卿,卫卿,有没有受伤,快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卫卿痛的坐在地上,一时说不出话来,蹙紧眉头,连声吸气。周是都急出了眼泪,揉着他右肩说:“没事吧?有没有伤到骨头?疼不疼?我给你揉揉。不痛了,不痛了——”吓的语无伦次,焦虑中连领口大敞都不知道。还淌眼抹泪地说:“都是我不好,万一砸出内伤来怎么办?我以后一定小心,再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呜呜——”
卫卿按住她在身前身后乱摸的手,喘气说:“别揉了——”周是见他唇色发白,一定是痛的,于是抱住他连连吻他,哭着说:“卫卿,都是我不好,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刚才的阵痛缓过来,周是这么瘫软在他怀里,柔媚入骨,立即换了另外一种疼痛。他单手按住她的头,享受她难得的主动。一开始浅浅深入,本想作罢,可能周是受了惊吓,愧疚不已,柔顺非常,异常配合,致使他欲罢不能。周是扯动间,胸前风光一览无遗,又挨又蹭,他很快有了反应。
周是尚不自觉,喘息过后,察看他伤势,心疼地说:“都青了,还肿了,有没有伤到骨头?”卫卿见她担心,忙说没有,“幸亏是纸箱子,不重,不然你老公这次就这么无缘无故英年早逝,实在是冤枉。”周是含着泪说:“那我也不活了。”
卫卿听的十分感动,搂着她笑问:“怎么,为我殉情?”周是揉他伤口,轻轻吹了吹,问:“还疼不?我给你上点药。”说着爬起来去找药,说:“放哪去了呢?我记得是收在黄色的纸袋里的,怎么不见了?”
卫卿一把扯过她,说:“别找了,这么乱,哪找的着。没伤到筋骨,过两天就好了。”呼吸相闻,一点一点褪去她肩头的衣服,炽热的吻落在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感官异常清晰。周是哆嗦了下,嗔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乱来——”话未说完,“啊”的一声叫出来,卫卿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徘徊,迟迟不去。
周是说:“你肩膀都擦破皮了,别使力,待会儿要出血了——”仰起头,舔着嘴唇,她亦觉得口干舌燥,心里仿佛有把火,熊熊燃烧起来。卫卿不理她,已经解开她裤子拉链。周是怕触到他伤口,不敢大力挣扎,僵在那里,小声说:“卫卿,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