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便宜的不像样,想来,那些管事们这个时候怕是一心要飞快的脱手手里的那些不好见光的东西,去换取那些实实在在的土地呢!
别说是那些人了,就是薛家,在这一次官地大甩卖中,也买下了整整二百顷,要不是那些土地总计有两千顷之多,只怕这个时候都不够分的。
难得薛讯在家,薛蟠跑了过去,增进一下父子之情,就在薛讯的书房里,凑在桌子边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提出自己的不解,
“爹,这么好的地,官府怎么就放出来了?不是说他们都是有佃户专门租种的吗?有的银子收居然还卖?傻子啊!这不必什么税赋之类的更好?弄得好了,能多出多少银子来,再不济,官仓什么的也能满些,也不用担心灾年没有地方调粮食不是!真是奇怪!”
薛蟠不理解,这国家级的农庄,怎么会随便的放出来,这一年下来能给朝廷增加多少的银子啊!怎么就不要了呢!要是在现代,这绝对是捞钱的大户,就是那什么皇帝家,不是也常弄些什么皇庄之类的供养宫里?从没有听说放出来的,只听到什么赏给儿子什么的,要他说,只有不够的,那里有多的,难不成这官田真的地不好?不该啊!
薛讯看着擅自跑到自己书房眨着好奇的眼睛问东问西的儿子,在看看盘子里自己的点心,心下有些哀叹,这孩子到底是干什么来的,难不成是家里少了他吃的了?这才多久的功夫,一盘子绿豆糕就没了,偏偏这小子吃的香的很,弄得他也感觉有点饿了,想着也弄点吃吃吧,看看不多的点心,手就伸不出去了,他一个大人,怎么好和儿子抢东西吃,真是憋屈,索性不再去看那点心盘子,拿着茶盏喝了一口,然后笑笑说道:
“你说能是什么,这官府里头正紧当官的,有几个是懂得这些种地的事儿的,谁能真把心思放在这上头,在一个,这官地收租子明面上收的低,看着是朝廷恩隆,可是下头呢!一个个管事,差役那里是好相与的,变着法子的捞钱,往往看着五五分,到了最后三七分都有,最后能有几家给他们做活,到最后,这十亩地里头到有一半是空着没人种的。每次有了新的抄没的田产,朝廷能收上年的租子那就是下头的人尽责了,做的不过分了,这次的地,已经去年开始就有佃户逃离了,眼见着这今年的租子是收不上来了,自然要想别的法子,比如报一个地力消退,土地贫瘠了,或者是其他的理由,然后把地直接卖出去,一来能补上这岔子,朝廷也有了银子,官员免了责难,二来以后也不用在操心这庄子的事儿,毕竟这是给朝廷管的,官员自己又没什么好处,那里会真的用心呢!其他地方也多是这么干的,你操个什么心。”
薛蟠听得有点傻眼,居然是因为这个,没人种,这天下有多少人是没有田地吃不饱的,到了这里居然还空着,荒着,这叫什么事儿啊!浪费,太浪费了!好吧,这真要说起来,他也说不着,他没有这个资格,这是属于官场的问题,还真不是他能管的,薛蟠摸摸脑袋,然后将心比心的想想,也明白了这里头的缘由,确实,不是装自己口袋的银子,官员自然没有什么热情,是他也干着没劲,银子没多,活儿倒是多了不少,他们没有心生怨怼都是轻的了。在一个多了这些地,这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