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已经有心思滑溜的向们边投。其他虽还有几个耿直的,但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文程揉揉眉心:“那元文浩的人呢?”
“边恐怕麻烦些。元文浩的封地本来富庶,些年联络不少人,人手胜过皇后族。现在封地虽然已经收回,但元恪没有论罪,难保有人还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们到底还是根基浅薄,时不可能全部掌控。”到里,他实在忍不住要问句,“其实元文谨身体不错,也听们的话,公子为何如此着急要让小武继位?倘若再有个三年五年,们就从容得多。”
文程皱着眉没有回答,只头道:“事情已经是样,元文谨性子太懦弱,虽然听话,只怕紧要关头顶不住,不如趁热打铁做到底。毕竟现在京城内外军队都掌握在们手中,就是有什么也不怕。”
北风还想什么,但迟疑片刻,还是咽回去,摇摇头出门。顺着长廊走回他自己的房间,如意正在窗前的书案上写字,半回头猛然见他站在身后,不由吓跳:“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连动静都没有?”
北风摇摇头,走到床边上坐下。如意疑惑地放下笔跟过来:“怎么?累?”
北风还是摇头,拿过他的手来握在自己手里。如意不再追问,用另只手轻轻理着他的头发。半,北风才叹口气:“真不知道公子是在做什么。本来按照李越的计划,年内把朝堂上的官员该升的升该降的降,然后再由小武继位,切都会顺当得多。可是现在……”
如意对些事情是不懂的,轻声道:“那为什么不劝劝文公子呢?”
北风摇头:“劝过,不听。公子拿定主意的事,什么人也改不。只是奇怪,明明利害如此清楚,公子为什么非要样做!”
如意在种事上倒比他敏感得多,迟疑片刻,还是低声道:“怎么觉得,文公子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北风抬头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如意心里立刻虚,嗫嚅道:“也只是猜的。总觉得次殿下——李越去北骁,大家似乎都不赞同。”
北风哼声:“个自然。他是去救卫清平。看杨幸周醒他们,哪个会赞同?”
如意低头,过会才蚊子似地道:“其实李越是李越,殿下是殿下,他去救卫清平,也不为过。”
北风握着他的手摩挲:“也么觉得,可别人不么想。算,公子要怎么做,尽力就是。些日子闷坏吧?大典那带去看好不好?”
如意脸上微红:“也没什么闷的,从前也不出门。再是什么身份,那样的大典,怎么能去看。”
北风不以为然:“为什么不能?等着,到那定带去就是。”他话才完,突然抬头向窗外低声喝道:“什么人!”如意惊回身看去,只听门外有人答道:“。”门吱声被推开,李越走进来。
如意看见他真是五味杂陈,悄悄往北风背后退步。北风倒没注意,只顾着跟李越话:“总算回来。”
李越把清平安顿在城门口的家客栈里,立刻就赶回来。进门才知道大部分人都不在,文程虽然在,他却不愿意直接去问他,因此就找到北风房间来。
“怎么回事?计划怎么提前?难道是元文谨出什么事?”
北风摇头:“没有。公子不知怎么,突然提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