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点。”
楚鹤鸣回了卧室,看见裴辉跟着走进来,就觉得有些没趣儿,“不知道我给了裴先生什么样的错觉?”
裴辉脱了西装挂在一边,回头跟楚鹤鸣说:“别闹。我明天就回京。”
这话说得,楚鹤鸣都不想跟他计较,换了衣服赤、身走进浴室,开了热水就要洗澡。
裴辉也跟了进来,楚鹤鸣皱眉,对方已经挤在了她身边,把人抱在怀里,“别动。”
可分明某个人的某个地方正蠢蠢欲动,楚鹤鸣很想骂一句,去你爷爷的。
粗糙的手指沾了沐浴露就往细腻的皮肤上抹,“你们女人就是爱折腾,整天把自己折腾得嫩滑嫩滑的,滑不留手。”
后面四个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楚鹤鸣觉得,以前听过的一句话特别有道理:xx三年,对着母猪都能发情。
当然今天晚上裴辉没敢真枪上阵,一夜七次郎不是那么好当的,为了养精蓄锐,不伤根底,总是要休养那么一段时日。
只是楚鹤鸣就有些倒霉了,到最后只能摊在裴辉怀里,任由他动手动脚。
“裴先生可真是经验丰富。”最后躺在床上,楚鹤鸣脸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裴辉掰过人的脸,跟自己的脸摩挲,嘴里也没谦虚,“爱上个风流女人,技术要不好点,那也别混了,回家吃奶重活一回差不多。”
楚鹤鸣冷哼了一声,最后沉沉睡了过去,留下可怜辛苦半天自己半口都没得吃的裴先生只能把人紧紧困在自己怀里。
第二天楚鹤鸣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一摸身边,空荡荡的床已不知冷了不知多久。
从床头拿过电话,“喂?”
江瑞林大惊小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楚姐,姚蓓蕾不见了!”
楚鹤鸣闭着眼,“有什么奇怪的,昨天晚上还把我请进了警察局,说我在医院见过她一面。姚蓓蕾是出了医院不见的。”
再跟江瑞林碰头,江瑞林一眼就看见楚鹤鸣脖子上的吻痕,也不顾姚蓓蕾了,跳脚,“你又出去鬼混了!”
楚鹤鸣捏住江瑞林的食指,把人拧到一边,“你哥呢?昨天在哪?”
江瑞林气呼呼的坐在一边,鼓着眼睛看人,“你怀疑什么?他这一段日子都陪着大姐的。大姐身边没别的人,他能去哪?”
楚鹤鸣跟他说了张家的猜测,“他们怀疑是姚家自导自演。”
江瑞林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姚家要靠着张家,拿个女儿出来卖,可也得自己女儿愿意吧?”
张伯岳好看是好看,可拖着一副要死不活的身体,活着姚蓓蕾得守活寡,死了姚蓓蕾为了姚家得守死寡,姚家长长久久的好处是得了,可女儿就算是从外面捡的,也没见这么糟践人的。
“大清国亡了都一百多年了,居然还有这种人。”江瑞林嗤鼻。
跟江瑞林交换了姚蓓蕾的消息,江瑞林又问:“事情现在明朗了,反正有张家收拾人,我让我哥去捡个漏。楚姐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楚鹤鸣叫了服务员进来点了餐,才说了未来半年的计划,“先出去半年,把几个项目处理好。”
江瑞林点头,提醒楚鹤鸣一件事,“绛姨返聘的三年期限要到了,也不知道她之后是什么打算,有空劳烦楚姐姐你帮我问一下呗。”
江瑞林马上要上位,楚总监却到了离任期,相对于其他的人,他更信任楚鹤鸣的母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