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鸣可不会跟人打情骂俏,“不然呢?”
“不然,”裴辉继续添了一碗粥,“我就在小区里坐着,说被自己老婆撵出去的。”
这种无赖,可惜楚鹤鸣从不吃这一套,“那可得赶紧去,这会儿正好小区大妈们才送完孙子去学校读书回来,这人多这戏唱着才有劲儿。”
裴辉发现耍流氓对人没用,一口气把粥喝了下去,又添了一碗,“不去。”
楚鹤鸣也不跟他多说,起身就要进卧室去换衣服,“随你,我有事出去一趟,到时候记得把钥匙丢在桌上。”
裴辉开口,都不用问,“去医院看陈希?”
楚鹤鸣没说事还是不是,走进卧室里换了一件衬衣跟一条牛仔裤,还是昨天的偏冷装束,免得穿艳了刺意,问:“楚小姐这是对昨晚满意不已,决定包养小的我?”
楚鹤鸣冷笑,“想得倒是美。”
调戏了人一把的裴辉颇为遗憾,“也是没办法,我身份特殊,住酒店不太好。”
楚鹤鸣抬了抬下巴,语气不佳,“不是还有张家?从哪来的滚哪去!”
裴辉站起身,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本来走向楚鹤鸣的人只得走去开门。
门外的人把手里的行李箱递给了裴辉,就对人做了道别。
裴辉把行李箱提了进门,楚鹤鸣的眼皮有些跳,“你把这当你家了?”
“也就几天时间,何况我为张伯岳的事情而来,楚小姐大发慈悲一回如何?”裴辉提着行李箱就往她的屋子里走。
引进门了想要撵出去没那么容易,楚鹤鸣伸出腿拦在门口,示意客卧,“滚隔壁去!”
裴辉亲了面前的人一口,咸猪手搭在了牛仔裤的边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威胁道:“楚小姐,一日夫妻百日恩,嗯?”
楚鹤鸣看着人的眼神冷冰冰的,“照裴先生这话来说,我手里的屋子都住不下人了。”
心仪的女人在自己提起别的男人,即便没有姓名,只是个概指也有些让人不悦,裴辉收回手压着人的肩膀,咬着牙继续威胁,“腰可还疼?要不疼我们晚上继续?”
这一句不像是玩笑,楚鹤鸣后退了一步,只得把门口让了出来。
裴辉打开了行李箱,又开始收拾楚鹤鸣的衣柜,余气未消,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丢出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出来,不怀好意地说:“这一件不错,今晚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至今还记得,那大开大合的透明睡衣下的麦色胴体,教会了他什么是心动,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