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还是外貌、个性,都让她挑不出半点不好来。
但也仅仅就是如此了。
“没空。”楚鹤鸣勾起嘴角拒绝得毫无不犹豫。
被拒绝也在意料之中,裴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急,我跟楚小姐的缘分总不会那么浅。”
楚鹤鸣转回了脖子,看着江瑞林的车越来越近,有些后悔当初饥不择食,睡了不该睡的人。
时光如梭,快得让人怎么抓都抓不及,她现在可没时间玩你看上了我,还没能看上你那一套。
好在车来得及时,后面的话也不用多说。
江瑞林换了他哥的奔驰,裴辉亲自打开了后车门,十分绅士的拿过楚鹤鸣手中的箱子帮人放在了后座的那一端,然后回头看向她,“楚小姐请?”
楚鹤鸣坐了上去,裴辉弯下腰来,意有所指,“再会,楚小姐。”
江瑞林把车开出了张家的地盘,才开始发问:“你跟刚才那老男人认识?”
可不是老男人,都老三十了,可比不过江瑞林才大学毕业,是条嫩帅的小鲜肉,每天都活力四射,还能吃吃老女人的酸醋。
不等楚鹤鸣说话,江瑞林又说:“你离他远点,我不喜欢他。”
年轻就是好,活得色彩斑斓,肆意妄为,哪像她每天脑子转个不停,也不知道这些个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
楚鹤鸣靠在车枕上,眼睛紧紧闭上,已经十分疲惫,“祖宗你就消停点吧,你姐还在医院里住着。”
江瑞林开着车,好半天了才说:“我觉得我姐车祸后反应都慢了不知道多少拍,看什么都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等好些了,肯定得再去做个全身检查。”
楚鹤鸣才回来,还没机会去跟陈希谈心,“张伯岳在她心里占了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天都垮了,你还不让她伤心几回。”
江瑞林看得挺开的,“要殉情也早殉了,能撑着参加张伯岳的葬礼,那就说明还活得下去。也最多几年的时间,人这一辈子谁还离不开谁啊?”再是深情厚谊,那也比不得生死相离,留下回忆最后被时光褪色埋葬在不知处。
他年少,还不知生死别离,求爱不得的滋味,说起话来倒是道理一套套的。
车子开过望春路,在白兰桥,闭着眼睛的楚鹤鸣开了口,“在这停一下。”
江瑞林把车停在一边,“上厕所?”
楚鹤鸣想给他一巴掌,最后忍住了,“东西先放在你那,你先回去。待会儿我自己打车回家。”
江瑞林知道这是哪,回过头来瞪大了眼跟失宠的丈夫责问花天酒地的妻子,“你又打算出去鬼混?”
楚鹤鸣已经下了车,走到人面前,等着江瑞林将车窗滑下,才弯腰跟人拍着脑袋道:“小弟弟,你管太多了。”
江瑞林可不管这些,“不行!我也要去!”
楚鹤鸣已经转了身,伸出手朝后面的方向摆了摆,大声道:“不是去酒吧,你别来烦我。”
江瑞林看着人消失在视线里,才泄气似的锤了锤方向盘,一下子趴在了上面,深深叹了口气,“老女人哪点好了,怎么就放不下。”
最后从方向盘上爬了起来,又元气满满,“我还不信我这么一个大帅哥还搞不定一个老女人!”
楚鹤鸣还真没去河堤边的酒吧喝酒,只是吹着冷风,顺着前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