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昨天就没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又严重了,一会儿还得去校医院打吊瓶。”甜甜有点担心周婷。
她感冒了两天?肯定是那天从我家走的时候冻着了。现在夜晚的温度都快要零下了,她还没穿大衣。想到这,何川有点自责和内疚。
“那你能告诉我她的电话吗?我有点事找她。”之前周婷打电话找他,打的是他办公室的座机,他手机里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好,你等我找一下。”甜甜把周婷的电话告诉给何川。
他想了想,问门卫要来纸袋子,把车掉头,开去南城大学。
他把车停在学校附近,给周婷打电话,关机了。他拎着装衣服的纸袋进了学校。一个学生告诉他校医院怎么走。他找到打吊瓶的房间,透过玻璃,看到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跟周婷在说着什么,她没什么血色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穿的真是很少,这姑娘,生病了为什么不多穿点?他之前见到周婷的时候,她都是在打工,这是他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她。他以为她的笑只是工作的一种模式,没想到,私底下,她脸上仍然是副笑模样,生病也挡不住她的乐观。
周婷打电话请好假。过一会儿甜甜发来wx:何川问我要了你的电话,我看他好像有事找你,就给他了。
周婷回复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发完信息,手机就没电关机了。她把电话放在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秋衣外面又套了一件秋衣,毛衣外面套了个春天的外套。刚从外面回来的室友看见她穿外套,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去打吊瓶。
“你也太不在乎自己身体了,昨天晚上咳嗽一晚,还发烧。怎么拖到这么晚才去医院?”室友心疼地问她。
她搂了搂室友的肩膀,“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打,别担心了,我最亲爱的室长大人。”
“要不要我陪你去?”室友正好大衣都没脱,把刚脱的鞋又准备要穿上。
“不用不用,我走路的能力还是有的。你快看你的考研真题吧。”室长坚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
“那你多穿一点。外面那么冷。”室长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她。
“没事儿,医院那么近,“嗖”一下就到了。”
室长拍拍她,“那请你打完吊瓶,也“嗖”地一下就回来。不要在路上贪玩,又冻着。”
“知道啦,我打完马上飞奔回来投奔你的怀抱。”周婷向室长许诺。
吊瓶刚开始打,便碰见了林路文。林路文和周婷是一个专业的学长,肤白,不吵,学习好。之前因为都在学生会,打过几次照面,在聚餐的时候也聊过一两次。后来林路文因为觉得太耽误学习时间,周婷因为耽误打工时间,都退了学生会。两个人有时候在自习室会碰巧遇到,林也会给她讲讲题,画画重点。
她因为生病,精神有点不好,正低着头犯困,林路文喊了她的名字。她抬头,跟他打招呼。问他也生病了吗?他说感冒季,来开点板蓝根预防下。说着便坐在她旁边的位子上,他看周婷自己一个人来打针,怕她觉得孤单,便陪她聊了几句,问问她考试有没有开始准备,打工打的怎么样之类的。
周婷因为感冒,鼻子不通气,嗓子又干又疼,话便搭的少。便时不时的给个微笑,表示自己在听。
林路文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