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烈岩实在烦了,就把他口琴给摔了,这下他可气炸了,竟然使了诈把烈岩给绑椅子上,硬是对着她吹了一个多小时……”
冉云素听得骇然,真暴力,怪不得秦烈岩一见他就炸刺儿,也不喜欢练琴,敢情是有面积巨大的心理阴影。
她一边摆弄着这些旧物,一边想象烈风小时候的样子,心想如果自己有个这样的熊孩子,会不会也气得直接赏他一顿简单粗暴。
魏嫂将衣服挂好,转身对冉云素说,“最近胃口好一点了吧,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买菜。”
“啊?”胃口好一点,还真是,冉云素有一点心虚,难道是昨晚半夜偷偷去厨房拿吐司吃被人发现了?“我……还行,那就吃鱼吧……”
“行,吃鱼好,鱼肉最有营养了。”魏嫂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转身去换衣服,“你累了就去躺会儿,这时候爱犯困也是正常的。”
“……”冉云素心里咯噔一响,“魏嫂,你……看出来了?”
“我是过来人了,还能连这都看不出来。唉,你也是处心积虑地瞒着,平时总躲着我,还找借口给我放假探亲,不然我还能发现得更早些。”“你别怪我多嘴,烈风也是担心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跟动他心尖似的,不然他也不能……”
既然秘密都给撞破了,冉云素也不好再负隅顽抗地抵赖,“魏嫂,你可不可以先别告诉他,我会自己跟他说的。”
“放心吧,我不说,”魏嫂这次倒是应得痛快,“反正他没几天就要回来了,说不说的到时候也都知道了。”
“……”
这话还真是提醒她了,烈风再有一个星期就回鲸市了,到时候想瞒肯定是瞒不下去了,为今之计除了期待坦白从宽之外,只能硬着头皮去拉外援了。
秦烈岩刚开着车子驶进员工停车场,就看到冉云素站在门诊楼前面等她。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非得堵着我上班说。”她掏出一根皮筋将头发拢起来绑好,“怎么了?烈风欺负你了?他这不是走了好几个月了么,也欺负不着啊。”
冉云素鼓起勇气,“姐,我怀孕了,他还不知道,不过下周他回来就肯定瞒不住了,我怕他——”
“啊?!”秦烈岩觉得自己的脚背被下巴砸得生疼,目光瞬间聚焦到她的小腹上,平时冉云素穿衣风格就偏自然宽松,人又纤瘦,实在看不出什么孕态来,“什什……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你怎不早说!”
冉云素心说,早说的话,这孩子的小命还能保么?
“不行不行,这么大的事儿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主,走走走,我带你找咱妈去!”她神经兮兮地挽着冉云素的胳膊就把她往住院楼那边拖,突然又反应过来对方是孕妇,“慢点慢点,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
“几个月了啊?从来都没到医院检查过吗?”
冉云素摇摇头,“我……不太准,也许三个……还是四个……反正之前还会恶心呕吐,最近好了些……”
“诶呦我的姑奶奶,那起码得有十六周了吧,你可真能瞒啊!”秦烈岩突然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不对,他那种严防死守的性子,你是怎么怀上的?”
“我把药换成了维生素……”
“我……”秦烈岩彻底没了脾气,“冉云素你真是不怕死啊,忘了自己骨盆和腰椎上都是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