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察觉她的不适,一边在她脸上不停动作,一边低低地出声安慰。
他的声音依然是醇和如酒浓稠似蜜,近距离流进耳朵里销魂噬骨,比琴音多出人情味。可他说这不是他本来的声音,安如想,难道也是那位真正的君徵的声音吗?
她对那位真正的君徵偏是没有好奇心的,她挺佩服他,感很好的男女朋友,以己度人地考虑,她和自己的男朋友逮到时机也是忍不住要亲热亲热,目标他们在楼梯间里做点什么……似乎也很正常?
年轻女警这一犹豫又犹豫了半分钟,目标仍旧没有出来,她心头发慌,转身推着婴儿车走进了楼口。
九号楼的楼口进去有一个大堂,楼梯间在左侧,电梯门在右侧,姓罗的小女警推着婴儿车靠近左侧,右侧的电梯门“叮”一声响。
她本能地回头,见一位眼熟的老爷子缓步踱出电梯,手里还拿了支手机,看样子是在玩微信,笨掘地试图录制语音讯息。
“我说我要暗(晚)点过来,听斗(到)没有?”
老爷子说一口不知什么地方的方言,长相体面,声如洪钟,双手捧着手机操作的样子却是诚惶诚恐,紧皱着眉头把发出去的讯息又点开来听了听,可能声音太大,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年轻女警目送老爷子走出楼口,记得他也是住在九号楼的其中一位业主,心不在焉地猜想会是哪层楼,有没有可能与目标相识。
她进了楼梯间,抬首仰望,侧耳倾听。
对讲机“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