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真的?”听到可以休息,白越双眼亮了一下,接着他又感到不对劲:“不对,前辈,我没有生病啊……”
“不不不你病了,你病的很严重,我马上派人送信到祁山,让你师尊来看看你。”枫和拍拍他肩膀,看着白越的表情从懵懂到诧异,再到了然。
“前辈你该不会……”白越说着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爱慕我凌师尊?”
枫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笑眯眯的又拍了拍他肩膀,直把白越这副小身板给拍的啪啪响。
青山得信,凌师尊的直系弟子重病卧床,停学一天,听到消息的凌与霜立刻马不停蹄赶去了祁山。
他一共就白越这一个直系弟子,他生病了凌与霜要是不关心,那他还能关心谁。
哪知这天气偏偏阴晴不定,说变就变,前一秒还艳阳高照,后一秒秋风乍起,逐渐乌云密布,闷雷滚滚了。
“糟了!”枫和站在前院大堂门口,注视着淅淅沥沥的鱼,嗅着空气中潮湿的气味,心中暗叫不好。
他早上给青山传信过去,若是凌与霜及时出发,现在想必也快到祁山脚下了吧。
若是有马还好,可偏偏祁山上山之路陡峻且多尖石碎石,容不得马蹄疾驶,平常上祁山的人,都会把马拴在山脚下,然后徒步上来。
但今天的情况不同,下着大雨,若是还徒步上山,这一路的碎石很轻易便会令人脚滑。
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枫和跑去马槽将马拉出来,给马的四只蹄子套上铁制的护具。
等到他牵着马走出院子的时候,雨势已经逐渐变小,然后停了。
但他仍然要去找那个人,因为他担心。
骑马沿着下山的路一路寻找,视线中一直没有出现那道青色的身影,枫和渐渐心中越发焦躁,一路喊着他的名字。
“凌师尊!凌与霜!”
“我是枫和!”
已经从山上跑到山下了一次,路中不见人影,但山脚下的确拴着一匹马,枫和越发的心急了,沿着另一条路又找了上去。
直到太阳再次出来,将雨后的天地间照耀的暖洋洋的时候,枫和才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应他。
“……是枫和吗,我在这儿。”
枫和翻身下马,牵着马循声找去,只见一颗粗壮的大树后,凌与霜靠树干坐着,身上的衣物已经湿的透彻。
“你怎么在这儿,快起来。”枫和扔下马绳,跑过去就要扶他起来。
凌与霜轻皱眉摇摇头:“不行,我崴到脚了。”
枫和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的衣摆被刮破了好几道痕迹:“哪只脚?”
凌与霜不自然的动了动:“右脚。”
枫和立马握住他的那只脚,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揉着:“很严重?动不了吗?”
尽管枫和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但凌与霜依旧免不了感到痛楚,他抿唇点点头。
“忍着点。”枫和看了他一眼,手中一个用力掰住他脚腕。
凌与霜痛的惊呼一声,眼角都泛出了泪光。
太痛了。
下一秒,枫和一手揽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拦腰扛起在肩上。
凌与霜着实被吓到了,紧接着他就被放到了马背上,枫和调整好他的位置,看着他道:“抓紧缰绳。”
“嗯!”凌与霜点点头,连忙将他递过来的缰绳抓紧在手里,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