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高顺再有能耐,短时间内也无法正面抵抗,兵力悬殊之下,暂避锋芒是最好的选择。
不得不说,袁绍手底下各自拉帮结派的谋士们很是给戏志才省了一番心力,只在下邳坐着,那边自己就把能撑场子的谋士一个个逼的走的走沉默的沉默,实在是让他欣慰的不行。
时时刻刻紧盯着战况,戏志才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袁绍了,还好他们家主公没有这般自大,不然,他非得气死不可。
虽说平时对吕布这里不满意那里有意见,但是这一对比,马上就看出了人强在了哪里,吕奉先虽然傲,但是好歹有自知之明,哪像他袁本初,偏听偏信,置真正的忠良于不顾。
听着袁绍军中田丰和许攸的遭遇,虽然替他们感到不值,但是,无疑,戏志才心里是喜多有忧的,就凭剩下郭图几人,他戏志才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先生,门外有人求见。”士兵走进行了一礼,然后接着说道,“那人说他乃是南阳许攸,让先生出去见他。”
“许攸徐子远?”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对传令士兵说的话感到生气,戏志才反而是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可是从北方而来?”
下面的士兵点了点头,“先生,那许攸态度甚是傲慢,而且还是从袁绍那儿过来的,定然居心不良,先生要见吗?”
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戏志才笑道,“见,为何不见!”
傲慢怎么了,只要他是许攸,便是再傲慢也无妨,有缺点才更好掌控,在袁绍那边不受重用转而到徐州,这徐子远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惊喜呢?
许攸贪财,而且家里子侄也不是什么勤学之人,劝几乎全靠他在袁绍手下为官才撑起偌大个家业,不过,对戏志才来说,这些缺点来的正好。
外面,一个文人打扮的中年人面带矜傲的站在那里,看到戏志才出来也不过是点点头,“在下南阳徐子远,听闻吕大将军治下有方,特地前来投奔。”
看许攸这态度,两边的士兵们都撇过头,真当自己是跟葱啊,在戏先生面前还这么傲,谁给他的自信啊?
然而,戏先生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对许攸方才前来投靠一言不作回答,直接将人请进来,他们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收的,真出了什么事情,他戏志才可担不了这责任。
“据忠所知,子远乃是袁将军亲信之人,如今这情况,忽然来我徐州,不知是何用意?”
半点不提许攸进来在袁绍处受到的冷遇,戏志才还只当他是那袁绍麾下的重臣,笑眯眯的直接开口问道。
“袁本初不辨是非,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他袁本初不仁,休怪手下人不义!”冷笑一声,许攸先是将袁绍骂了一通,而后才说出自己的来意。
既然他袁绍不听劝反而以为他和外面有所勾结,那他就真的反了又如何,没了他袁本初,他徐子远还保不了一家老小了是怎么着。
看着明明无路可走却还偏偏自傲不已的许攸,戏志才摇了摇头,也难怪会被其他人排挤出来,这性格放在哪儿都没办法好好相处。
依旧和人寒暄着,戏志才做出欢迎的态度,感觉被人认可了,许攸更是挺直了腰杆,“袁本初军粮辎重皆藏于乌巢,由那淳于琼带兵把守,淳于琼乃是酒色之徒,如今派兵前往,定然能让袁军大乱。”
看许攸致力于给旧主捅刀,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