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仪器匆匆赶到季爻的治疗室。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施为,季爻也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教授遗憾地摇摇头,“可能是池小姐你看花眼了。”
季爻得的是心病,他封闭了自我对外界的感知,约格利尔说他自己选择进入了深层催眠状态,外界的干扰只能到达他的反应中枢,却无法刺之下,欢快地给季爻读着书。
在治疗所里待了两个多月,国那边传来了复工的消息。
池旭思索了几天,还是决定去了。
临行前,她絮絮叨叨地嘱咐护工,又赶着时间拿录音笔给季爻念了好几本书,直到嗓音沙哑才作罢。
等到了柯欣在电话里催促她去机场的最后一刻,池旭才念念不舍地在季爻额上落下一个轻薄得如同天边的彩云般的吻,“等我回来。”
季先生的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很快又恢复原样。
回到国就立刻投入了紧张的拍摄之中,剧组里的主演们ab组两头跑,忙得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虽然心里记挂着季爻,但是也无法子,因为有了前科,柯欣这次也跟着她进组把她盯得死紧,就担心出一点点岔子。
除了跟向庭他们打过的几个报平安的电话,池旭几乎都跟外界断绝联系了。
这天,她刚刚结束一场紧张的动作戏,这条戏足足被卡了十几次才勉强通过,池旭的汗凝在衣服上都湿答答地能够淋出水来了。
大冬天的湿衣服简直能够要人命,柯欣立刻张罗着到休息间去换些干爽的衣服。
她换完衣服出来以后就发现自己放在休息间的手机在嗡嗡震动,池旭顺手捞起,解锁开屏。
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华国。
她满腹狐疑地接通,“喂,您好。”
对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池旭又问了几声,对面依旧没有什么回应,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可那个呼吸声也因为相隔太远跟片场信号不好的缘故而显得极其朦胧,似有若无。
池旭耐心等待了半分钟,对面依旧没人说话,估计是个骚扰电话,她又把屏幕重新锁上了。
b市,季秋听着手机传来挂断的嘟嘟声,才扬了扬眉,满腹坏水,“她挂了。”
季爻的眼神依然虚无缥缈,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