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至于楚平山——
此人对谢荆隐隐约约透露的生活习惯丝毫不在意,他盯着触怒安王的风险调查了谢荆的生平履历,认定谢荆是一坛不折不扣的坏水,坏得与他自己不相上下,于是亲自露面要见谢荆。
不见不知道,一见才发现,坏水精居然长得很不错,有几分楚平山惯常喜欢的气质。
所以一都要亲力亲为,因此侍读并没有什么事情做,自己坐在轿帘旁边的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烧了一点安神香。
从谢荆的侯府到东南巷,其实并不远,只是老皇帝登基以来十分看不惯前朝的奢靡作风,能拆的多数都拆了,拆不了的,全都在周边围了一堆纵横交错的路,轿子走起来格外麻烦。
谢荆睡得很轻,中途醒过几次,见路途遥远得很,又无聊得很,只好继续打盹,等到了东南巷门口,却没来得及醒过来,站在门口迎接的侍女对着一轿一车,只觉得轿子里那位与自家主人聊得来是应当的,从来没见过在人家门口睡觉还不醒的。
侍女匆匆跑去找楚平山,再等楚平山到门口,侍读已经悄悄把谢荆叫醒了。
楚平山一把掀开轿帘,看到座位上坐着的人,脱口道:“你不是睡着么?怎么醒了?”
“哦,”谢荆微笑道,“刚才那个侍女长得不好看,我不想见,才叫下人那么说的。”
楚平山哈哈大笑,上前把谢荆扶下轿子。
谢荆斟酌一番,并未对如此亲密的行为说些什么。只是在背后对侍读摆摆手,示意其在门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