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喘吁吁的,之前的那股兴奋劲儿早就给让华山的陡峭和高给磨没了。
“累,累死我了。”
一脸爬了六个多小时,沈凉心实在累的不行了,一屁股坐地上喘气。
沈清和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给她,两人并排坐在一起。
“阿嚏。”沈凉心打了个喷嚏,扭头看着她,抿嘴笑了笑。
“笑什么?”
沈凉心又笑了一下,“走吧。”
“好。”
凌晨五点,东峰峰顶。
爬爬停停,整整一夜俩人终于到了东峰峰顶。
累的不行,俩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休息。
这里风景最好,可以看到大半个城,最适合看日出。
五点一过,太阳像只害羞的小姑娘从东边慢慢爬了出来。
“沈清和,沈清和。”沈凉心缓了一会儿不是那么累了,这会儿看到日出反而兴奋的不得了。“outofthe,outofthe。(出来了,出来了。”
沈凉心扯着他的衣袖,兴奋地看着远处的日出。
这一刻,沈清和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竟那么的像他心里的那个身影。
兴奋劲儿过去,沈凉心又盘腿坐在地上。
“沈清和,wuliao/ 文字首发无弹窗。(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吧。”
沈凉心低沉沉的声音问:“沈幼清是谁?”
沈清和心里咯噔了一声,迟迟没有说话。
见他不语,沈凉心突然觉得脑袋特别重,又继续自言自语,“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叫我'沈幼清',后来在画展我又听到你叫我'沈幼清',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沈清和轻笑了声,笑声中充满了悲哀,“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沈凉心的脑袋越来越沉重,突然倒在了沈清和的肩膀上。
沈清和愣了一下,听到她穿着粗气说:“沈清和,我喜欢你。”
后来,沈清和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见了。
又一次沈清和的命和眼前这个女人纠缠在了一起。
难以分割。
医院。
沈凉心睁开眼睛,眼周围干的发疼,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光和花白的天花板。
护士正在给她换点滴瓶,“你醒了啊。”
沈凉心看她一身白衣,“thisisthehospital?(这里是医院?”
“是啊。”
“howuldibethehospital?(我怎么会在医院?”
“youha/veafever。你发烧了。”
“发烧?”沈凉心用她那一嘴蹩脚的中文问护士。
“是啊。你老公送你来的时候特着急,跑前跑后的。很是让人羡慕”
“老公?”沈凉心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hubby?”
护士姑娘点点头,“是啊。”
“他人呢?”沈凉心自己都惊着了,她都还没结婚呢,哪儿来的老公?
“刚还在这里,出去了吧。”
护士检查完点滴瓶就出去了。
沈凉心躺在床上想了想,她之前好像是和沈清和去了华山。。难道是他送着自己来的医院?她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着了。
躺了会儿,沈凉心实在有些闷了。
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