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给他去准备。
打发一店员看着老人家,她便上了后厨准备一些利尿排毒的汤水了。
可哪里知晓,这还没准备好,钱老爷子便嘭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那动静可不小,吓坏了来吃早饭的食客。日前钱利才在这儿出了事儿,今日又是老爷子,这可不是要坏了药膳坊的名声嘛!
唐麦芽虽然一闻声,便赶出来行针救治了,钱老爷子也醒了。
可是,他却依旧虚软无力,整个人没了精气神。
甚至也不知道钱苏氏母子三人如何知道了消息,竟然早早赶来了,甚至报了官。
那官差这是第二次来药膳坊了,哪怕是有陶启的面儿摆在那儿,这回也是不由分说地将人全部带了回去。
还是唐麦芽说,老爷子不适合移动,差爷这才遣人叫来钱贵照顾。
这药膳坊一时没了主心骨,而那钱贵也不知怎么的,一来就在老爷子面前扇风点火的。
老爷子耳根子软,经他那么一挑唆,竟然在众人面前数落起唐麦芽的不是了。
店员们却是不敢与老爷子对峙,偏偏没人知道南宫宇去了何处,只能干着急着。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唐家帮忙,可唐麦芽交代过,店子的事别挠了家中长者。
这才导致店里,现在越来越混乱了。
听完了起因经过,估摸着钱老爷子也数落差不离了,南宫宇这才清了清嗓子:“烦请乡邻们借过一下。”
他的话刚落下,面前的人便像是约好了一般,纷纷退开来。
乡亲们见是南宫宇,倒是客气了起来。
他们并不知道南宫宇与唐麦芽之间的关系。只知道这大夫为人随和好亲近,是难得的好大夫。
他看病一向体贴,开的方子也绝对是平常百姓用得起的。
而认识南宫宇的钱老爷子,却冷不丁地噤了声,缩了缩脖子,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一长辈怕他作甚。
而那钱贵,则偷偷摸摸地挪到了钱老爷子身后,也不在嚣张地叫喊了。
南宫宇走到二人面前,依旧是那么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看着他们笑道:“老爷子今个儿,怎的有空儿来这闲聊?”
明明就是笑着说话,而且他说的是闲聊二字。
可看戏的人中,不乏脑子灵光的,已经猜出来了南宫宇的意思。
倒是钱老爷子,别看吃了半辈子盐了,这脑壳子打起结来,说话也不智慧了。
“我就是来芽儿这店里巡查巡查。”说着他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又道:“我这外孙女长本事,有了出息,也不知道记着点我这外祖,白瞎了疼她那么些年。”
南宫宇闻言,不由扯了扯嘴角,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钱家这几口子人,实在是,皮子厚得紧实。
他心里自是十分嫌弃他们这般模样,可为了唐麦芽,还是需要虚与委蛇一番。
“那老爷子可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南宫好改正。”南宫宇怕他不接招儿,又补了一句:“您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比我们小辈见识广,给我说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钱老爷子就是那么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更是不禁夸。
这不,南宫宇一夸,他那老脸都笑出褶子来了,直说他比唐麦芽懂事多了。
还真是提了不少意见……
“你看看这个,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