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人受不住刑罚,招认是我指使他毒害庄泓智,庄氏一族又记到了公主头。”
“既然他们在做戏,本公主陪他们一起有何不可。就算他们知道了又如何,他们奈何不得本公主,我还巴不得他们对我出手,我也就有了杀他们现成的借口。我们能忍,他们比我们能忍,我今日本想去看一眼,心想他们肯定会表现出对我不利的举措,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跟个没事人一样装聋作哑,我倒是小看了他们。”
谢怀沥的目光有些闪烁,笑道:“他们当然能忍,不然如何在大滇立足。不过,庄氏现在的确太能忍了,只怕也是忍到极限了,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公主进出一定要有所防备。我前几日发现,我被人盯了,不过那几人进不了我的身,伤不了我。宫中人杂,公主能不见的最好不见,也要提防宫里的人,人心难测。”
姜妘己颔首,笑道:“我在宫里还没人能伤我,下毒更是无用,你忘了我可是用毒高手,宫里无人能及。倒是你,在外面防不胜防,千万不可大意,进出多留个心眼。”
“多谢公主关怀,微臣一定留心。对了,公主打算什么时候与若豆殿下提及那件事?”
姜妘己听他这么一说,有些蹙眉,叹了口气为难道:“就这件事,我不知如何开口。”
“公主还是要早做打算,太子一旦行动,那么就来不及了,公主应早些与若豆殿下商量。”谢怀沥敛笑严肃道。
“我何尝不想,唉不知若豆会作何决定,我真怕他不肯接受。那么我们的计划也就付之东流,庄氏少不得会保姜殊晏那个稚儿。”姜妘己眸光淡了三分。
她不是没想过保姜殊晏,只是他毕竟是孟氏的血脉,她不想大滇再次落入孟氏人手中。
可是不管怎样选择,也摆脱不了最后的结果,若豆与姜殊晏都不是正统的姜氏皇族人血脉,大滇的天下注定要落入他人手中的下场。
在姜殊晏与姜若豆这两个人当中,他只得选姜若豆。
虽然他是竹子柳的亲儿,但他自小在宫里长大,与尝羌又有情分,并不像竹子柳说的那般,尝羌知晓若豆的真正身世。
她已经暗中观察过,也调查过尝羌与百里姬的关系,并非如竹子柳说的那般。
实际,尝羌与百里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怕尝羌还当若豆是他亲儿子,否则也不会那般宠爱。
真正被蒙蔽的人只怕还是竹子柳。
☆、444促膝长谈
现在竹子柳已经与若豆一刀两断,若豆也不认他作父,只当是竹子柳的挑唆之策,虽然心底有些疑惑,但因为不想深究,因为他本就无心与竹子柳有什么牵扯。
他只认大滇,认这滇王宫,认姜妘己,认太后,这里才是他的家。
谢怀沥亦轻叹口气道:“公主担忧地也正是我担心的,我怕殿下他不肯。”
姜妘己摇头道:“仔细想想也未必,我自然能说服他,你先回去罢,等我消息。”
谢怀沥贪恋地深深瞧了姜妘己一眼,才告辞离去。
而姜妘己则陷入了沉默。
是时候与若豆敞开谈谈了,而且是尽快。
日子一天天过去,姜妘己邀若豆过来用膳时,若豆十分高兴的带着笼烟画月一同过来。
菜肴都齐之后,姜妘己与若豆都吃的津津有味。
不过,姜妘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