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机,给阿烟发信息:“阿烟,你一切都安好?我很担心你,见信即复。”才不过小半个小时,他就连续发了十次同样的信息,终于,“叮”地一声,收到一条新消息。
他急切地抓起手机查看,果然是阿烟的回信:“一切都好,勿念。”
松了一口气,胡宇飞心中感到无力与无奈,这种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幸好,还有十几天阿烟就要回来了,他走到挂着的日历旁,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上一个红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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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上,阿烟回来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圆圈,红叉子越来越多,离圆圈也越来越近,当圆圈之前最后的一个日期被打上大大的红叉时,胡宇飞兴奋地笑起来。
“狐狸,”如今阿烟不在,宋子锐天天叫他的外号,不高兴的时候还“臭狐狸,死狐狸”地乱叫,胡宇飞也不理睬他,“我今晚走了,你自己不要到处乱跑,记得把门锁好。”
胡宇飞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阿烟在的时候也是这样叮嘱他,他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但换成这个宋子锐,他就觉得又婆妈又麻烦。
晚上他早早地躺上床,不断地念叨:“早点睡早点睡,养好精神,明天好见阿烟。”却迟迟地睡不着,一时想着明天该穿哪身衣裳见阿烟,一时想着见着了阿烟该说什么,满脑子胡思乱想,渐渐地,他的意识总算模糊起来。
一片漆黑的房中,胡宇飞突然被一种感觉惊醒,跟前有个黑影在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他一个绪越来越焦躁,宋子锐也说他每天晚上都喝好多酒,再不回来她怕他不愁死也会醉死。
可是……这身伤痕……怎么解释?要不,还是先分房睡吧,虽然他定然会生疑,但也顾不得了。
突然,浴室门被推开,胡宇飞出现在镜子里,他那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她的背。
阿烟像木头人一般地愣在那里。
胡宇飞走上前,伸手抚摸着阿烟背后的伤痕,手轻得就像羽毛,弄得她背上新长的肉愈发的痒。
“阿烟……你这是怎么了?”看着那狰狞交错的伤痕,胡宇飞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心便隐隐作痛。
“没事,受了点皮肉之苦,早就不疼了。”阿烟挤出一个轻描淡写的笑。
“……为什么?”指尖划过一条条伤痕上新长的粉红的肉,胡宇飞失声惊叫,“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呵呵……只有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