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了他就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呢。
“那么……那晚、那晚……我到底有没有那啥?”这个问题困惑了胡宇飞好久。
“那啥?”冷烟常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嗯。”
“吓?!难、难不成是成永康?”胡宇飞没注意冷烟常脸上的不自然,惊讶地问。
冷烟常没答话,摇了摇头。
“那……那是谁……?”胡宇飞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问:“难道……难道是……”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她。
冷烟常耳根通红,轻轻地点点头:“嗯。”
“那……”想起被单上的血迹,胡宇飞更结巴了,“那……你、你是第、第一次……”
“嗯。”头埋了下去。
“所以……我……我是你第一个……”
“嗯。”头埋得更低了。
“好阿常——我爱死你了。”胡宇飞呆望着冷烟常片刻,突然大叫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但四唇相接的两人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顾周围人或惊或羡或恨的目光。
☆、黑道少主
两人的日子过得你侬我侬,情投意合。
每隔两三周,冷烟常照例消失,只是不同的是,只要消失超过一天,就必定回电报备。胡宇飞也十分尊重她的空间,没有死气白咧地打探她消失去做什么。
如今胡宇飞不再叫外卖,自有亲爱的阿常宝宝给他端上美味的饭菜。早上阿常还会拉他起来做锻炼,他自然也不甘人后,晚上也常拉着他的阿常宝宝做“锻炼”。
他本是总经理,酒吧自有人照看,以前泡在酒吧只是因为不甘寂寞。如今有了阿常,他每日不过例行到酒吧巡视一番,跟一些重要的客户打打招呼,就赶着回来和阿常二人世界。
这天两人从酒吧回来,胡宇飞刚洗了澡,阿常正给他用吹风筒吹发。他侧躺在床上,头枕着阿常的腿,半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一般,享受着阿常的手指在头上的温柔拨弄。
看到镜子里依旧一身黑衣短打打扮的冷烟常,他好奇地问:“阿常,我从来没见你穿过别的衣服,睡衣都没有,更别说休闲服居家服牛仔服西服。你就只有这一套吗?”
冷烟常摇摇头,“很多套。”
“都是一样的?”
“嗯。”
“吓?那岂不是太无趣了过两天我带你去买衣服,对了——”胡宇飞侧过头,“你穿条裙子给我看看怎么样?”
冷烟常咬了咬唇,没吱声。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胡宇飞懒洋洋地拿起手机,看看屏幕,有些不耐地接起:“阿成,什么事?”
“老大,包厢这边有个硬茬,软硬不吃,一定指名要您亲自出马。”
“谁那么横?”
“不认识,好像是新客。看样子有些来头,凶得很,已经打伤了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