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就不装了，不过你说的给钱我，让我留在你身边，具体什么意思？”

    萧歌曦看着季畅晓这一副不符合她样子的表情，实在觉得很突兀，果真如吴昊航所说，那个实验出现了副作用，季畅晓可能变回她之前在荷兰认识的季畅晓，她的另一个人格。

    她还记得那天季畅晓无故离开了，她虽然疑惑但还是开车打算自己回家，但看到的却是吴昊航敲响她的车窗，并坐上副驾驶座的动作。

    她当时不解的看着他，他少了平时的不正经，反而递给她一份文件袋，嫣然就是现在萧歌曦递给季畅晓的文件袋，里面都是季畅晓和赵之蕾交头的照片，有在酒吧，有在咖啡厅，和房间的各种场所。

    “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在非洲接到了师傅的电话，师傅告诉我，在荷兰曾经接受过实验的老鼠，突然又出现了极其相反的特征，他们推测怀疑，药物有反复性，最怕的是还有稳定性。”

    “说直白点。”萧歌曦已经有些怒气了，经过吴昊航的一提醒，她才觉得季畅晓情调来的太猛烈，早已不像那个懵懂的她，“就是可能变了那个人，就变不回来的意思吗？”

    “这个……”吴昊航有些结巴，“还没有做最后确认，不过师傅他们现在都在针对这个现象做克制的药物。”

    “你们还真有科研精神。”萧歌曦反讽道，“那你来找我，是希望我怎么和你们一起收拾残局。”

    “别说话这么冲，我回来一个月了，一开始我不能确认，直接找她了，但她一直在忽悠我，我慢慢就发觉她可能已经变过来了，后来我就发展成跟踪她，发现她和里面的人总有接触，而我知道里面的人和你也有关联，所以提前来通知你，现在的畅晓，可是有钱就能指挥得了，我怕你吃亏了。”

    萧歌曦再翻看着图片，上面都有日期标注，结合总体的日期，还有最近季畅晓的举动，她似乎想到了一点了不得的事情，她问道：“按你推测，如果她变了，她还会主动接触我吗？”

    “应该不会，她似乎不爱接触原本认识畅晓本尊的人，像我，她就会能避免就避免。”吴昊航回忆着。

    “那就是，在我身上有她需要的东西，可以让她不惜代价。”萧歌曦看着一张张照片，发现了自己又像荷兰那次一样，做了个傻瓜，被她利用了。

    所有的事情连接起来，像一件一件的幻灯片在她脑中播放，在她最放松警惕的情况下，问她喜爱的密码设置方式，就能自由出入她家和书房，特意在她身上倒了咖啡，为了能在她办公室搜索文件，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拿到她们对这次公开竞拍的报价。

    她是最近才知道，季畅晓那天能进入她家，是到她爷爷那里拿到了钥匙，而第二天直接按响密码离开，是因为她已经推测出密码。

    “所以你们现在是除了研究解药，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了？”萧歌曦主动提问。

    “这也是来找你的原因之一，我想你把畅晓约出来，我想先带她回荷兰，因为最近我就找不到她了，她换了地址，电话也不听我的。”

    “我怎么就找到她了？按你说的，现在我也找不到她。”萧歌曦把文件袋扔在了一旁，有些烦躁。

    “只有你能，也只有你会帮我，因为你有钱，她也知道你有钱，现在的畅晓爱钱，用钱的交易，她就会愿意和你见面。”吴昊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