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日不落”刷上热搜。
老白几乎负荆请罪。
季雅文却很淡定:“不怕,有黑才有讨论度——如果真的是不好的事,我就叫司靖后台封号撤热搜了。”
老白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操作?”
“有哦,”季雅文点头,“不然你以为你和楚廉生那么大动静,为什么天还没有塌?娱乐记者又不瞎。”
“等、等一下……”老白眼睛都要凸出来了,“难道是司总……”
“不是,是我哥。楚廉生毕竟是公司重要的资产,维护他的商业价值是公司应尽的义务,不用谢——控评、控转、控热搜,有钱都能办到的,”小王刚完成了一轮训练下来,擦着汗在旁边加一句,“娱乐圈就是这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所以不要虚,他们说得都对,然而我们不但有钱,我们背后还有人。”
老白陷入当机——他一个娱乐圈一年级新鲜人,对于这种事情暂时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
小王放着他独自继续感受世界观冲击,问季雅文:“司靖哪儿去了?这么重要时刻,他居然私自溜号了?”
“没溜,”司靖推门进来,“有点事要做,现在回来了。”
一面说一面解领带。
——他日常穿西服都不太系领带,衬衫解两个扣子,今天却一直系到最上面还稳稳地扎了领带。
季雅文一看眼神都不对了:“别动!”
司靖停:“怎么?”
季雅文走过去把领带给他重新推上去,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周围的人包括颜正在内,纷纷不堪其扰地转过头去——季雅文才忽然皱眉:“你这是,去参加葬礼了?”
——司靖平时虽然也都穿深色西装,但绝大多数是有暗花或者条纹的,也不会选择纯粹的黑色,衬衫都各有各的小细节,总之就是悄悄骚包,可今天却是纯粹的白衬衫,黑外套,特别严肃特别帅,但多看两眼就觉出不对劲来。
司靖也没打算瞒,点点头。
季雅文眉头皱得更紧了:“谁的?”
——司靖朋友虽多,但都是“你离开,我不送,你归来,不远万里我去接你”的类型,大家都知道他素喜聚不喜散,尤其讨厌丧礼。一般这种白事,总是能避就避,今天怎么……
司靖耸耸肩,没说话。
季雅文低头寻思片刻,忽然抬头问:“昨天那个,该不会真是你爸吧?”
“什么什么?”
“哪个?”
“昨天电视上那个,什么重点学科带头人之类,我们不是还说这个姓很少么?”
——几个小的忍不住开始查查切切地八卦。
季雅文挑眉,又向前逼了一步:“真是你爸?怎么不和我说?不让我陪你去?”
他们昨晚提到过这件事,毕竟那个“司”姓的学科带头人很有名,几个新闻台都在报,而“司”这个姓又很少。
司靖只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这下被问得没有办法,叹了口气:“我可以不说吗?”
季雅文点头:“也是可以啦……”
司靖挠了挠头:“……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大概就……”
“等一下,”季雅文指了指身后那些小的,“我就算了,不用叫他们出去吗?”
“不用了,反正人死了,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司靖把头发往后一捋,“理论上来,说那的确是我生理学的父亲。但从小关系也就那样——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