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讽,发了怒,着人把那几个人屁股打开了花。有大臣在早朝上上奏,说太子暴虐滥权,要圣上为其清除附瘤,换句话说,就是——东宫,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上奏的乃是两朝老臣,景帝不得不给这些虽然迂腐,但忠心为国的臣子们面子,于是下旨,着太子在东宫闭门思过,不衷心悔过,不得踏出东宫一步。
“散朝——”
太监扯起尖利的嗓子,景帝气冲冲地离开了金殿,朝臣们仍在殿下议论徘徊。周丞相抬步要走,却被一位同僚拉住。
“张大人,早朝都散了,还有何事?”
这位张大人说:“我看丞相大人刚才一言不发,呵呵……您是百官之首,您不发话,光我们苦口劝说不行啊。嘶——莫非,丞相大人是有意偏袒?”
周元谨怒视着他:“我有何可偏袒的?”
“谁都知道,皇上最近有点儿鬼迷了心窍。而东宫那位……又是周丞相您的同窗。章大人!”
本来准备趁人不注意溜走的章和图被人叫住,不得不打着哈哈走过来。“啊,张大人、梁大人,我家里还有点儿事儿……”
“章大人最近府上添了喜,我等还未来得及说一声恭喜呢……”
“哎,哪里哪里,心意到了就成了,成了。”
周围同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心知肚明,笑得揶揄。有一个说:“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当初可是章大人向皇上举荐的皇子太傅。”
章和图犹如被噎着,没有说话。又有人说:“谁知道太子如今竟被教得如此顽劣,无缘无故就打人,胡大人家的公子,怕是现在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吧?”
在一旁观望着的胡大人鼻子朝天哼了一声,抄起手,继续和身旁的人说话。这人于是又回过头来,说:“章大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这好老师没找来一个,倒招来个……呵呵——”
周元谨脸色难看,却还有人自以为苦口婆心地劝他:“周丞相,咱们做臣子的,一切要以皇上为重。皇上言行有失,臣子便该直言上谏。太子还小,这病根儿到底在谁身上,你我都心知肚明。您是百官之首,更应该直言不讳。大夏朝到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太平,可别又叫天下人……看了皇家笑话……”
太子一边受着罚,景帝却又一边下旨,给东宫赐了一批下人。王大宫亲自把人领来,其实真正目的,是想见一见李承欢。
李承欢把她带进房间,向他询问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武帼连连叹气,反问他:“承欢,你告诉我,你们的事——皇上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承欢苦笑道:“他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唉——”王武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急得捶手。她看着李承欢的眼睛,说:“皇上昨日给四司六坊下了一道旨,要赶制新衣、彩饰,开库房挑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