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季君陵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却被秦戎一把拉住,皱着眉问道:你哭过了?
本来漆黑一片,他自然看不出季君陵异样,现在蜡烛高烧,季君陵一双眼睛哭得通红,还有些许微肿,脸上泪痕没干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秦戎取出丝帕替他拭泪,我说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一个人偷偷跑出去哭了。白天争几句嘴,也值得你哭成这样?你不是堂堂读书人吗?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娘子,成天娇滴滴的哭个不停?
季君陵听了这话气得发抖,我自然不如醉花楼里那个娇柔滴滴的金铃子来得会讨你喜欢。只是我也没求你在我房里,你罗哩罗嗦的说一堆废话干什么?现在天色晚了,我也不看书了。我现在要睡觉,你快请出去吧。
秦戎听他这样讲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一把将他紧紧搂住,季书呆,你是不是去过醉花楼了?所以哭得这么伤心?
季君陵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事,头一偏一脸倔强地回他,那种污七八糟的地方,本公子堂堂读书人是不会去的。再说就算我去了那里又有什么事值得我哭?不过是因为见今晚月色好,出去走走。吟了几首好诗不由悲从中来,所以流了几滴眼泪,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
是吗?秦戎一脸恍然大悟,指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真是好大的月亮啊,在哪里?怎么我看不到?
季君陵见他不信赶紧又说,刚才是有的,现在没了。
秦戎偏不给他台阶继续追问,刚才我就一直在外面怎么我没看到?
季君陵一听赶紧说,呸,刚才你明明在醉花楼里听金铃子唱歌,欣赏她跳舞,怎么可能在外面?你自然看不到。
秦戎再也忍不住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记,你这个书呆子,这样不谙世事。若不是在我身边可怎么得了啊?还老想着读书考官,就你这样的性子进了官场还不得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我志向远大,你这一身铜臭的俗人不会明白的。季君陵伸手推开他,这个男人身上带着酒气,还沾着醉花楼的脂粉就敢回来堂而皇之的亲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别碰我!
我去醉花楼不过是朋友邀请,他对金铃子早就心仪,又不敢一个人过去追求,拉个朋友壮个胆子罢了,也值得你吃醋成这样?秦戎敲敲他的额头,我要是想花心,十个季君陵也抓不住我的把柄。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被你这个小淫贼给迷得死死的。去了醉花楼那种地方居然什么事也没干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我心里只想和你亲热,再美的女子坐在我旁边我也丝毫不心动。
你才是淫贼,大淫贼,死淫贼。你说的话谁信?
我哄你做什么?秦戎伸手拉他的手掌,你说我是大淫贼我就是大淫贼,大淫贼现在要来淫小淫贼了。说着用力一拉,将季君陵拉进怀里,吻着他的唇将他压在书桌上,解他衣服。
季君陵本来听他说在醉花楼什么也没做急吼吼地跑了回来,心里十分高兴,见他有意欢好也没想拒绝。可是不想他居然就这样将自己压在书桌之上,吓得又是惊叫又是推他,你要、要禽兽也去床上呀,怎么在这里?
秦戎不理会他,伸手解开他的长袍,拉他的裤子,色笑连连,两人欢好本来就是幕天席地,随兴而发,不用拘泥这么多了。
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