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用法和功效都记得分毫不差。”白桢赞叹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沈凝一脸骄傲的模样,在白桢面前她总是可以无所顾忌畅所欲言。
“凝姐姐,宴会就定在后日如何?”白桢想起前几日她所说的事。
“可以啊。”沈凝点头道,一定要想办法逼出她的马脚。
“那我今日就差人将帖柬派到各府去。”白桢说道。
“那我们今日学什么啊?”沈凝问道。
“继续背药材啊。”白桢笑道。
沈凝苦着一张脸,还要背药材啊,药材为何这样多啊,要是我的银两像药材这般数不胜数就好了。
两日后的后宫难得热闹起来。
这是白桢当上皇后之后的第一次邀约,众人自然是欣然赴约。
其实这样的宴会沈凝很是不喜欢,无非就是众人聚在一起互相吹捧,说着违心话;亦或是议论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甚至背后嚼舌根,共同排挤着某个缺席的人。
真是毫无意义,虚掷光阴。
但这次她却很是有兴致,因为她就要干那等排挤人之事。
“参加皇后娘娘。”白桢一出现,众人一致行礼。
白桢笑眯眯的,并没摆出皇后的威严架势,“不必多礼。难得今日能聚在一起,大家随意就好。不必为那些虚礼坏了宴会的氛围。”
“皇后娘娘说得极是。”众人纷纷应和。
那些命妇和贵女们纷纷发挥起自己的吹捧能力,不遗余力地开始拍起白桢的马屁来。
白桢也不喜欢听这些不走心的奉承之言,主动询问道,“整天待在宫里,本宫真是闷得有些发慌,不知大家最近可有什么有趣之事能跟本宫分享的?”
“我听说画痴最近又画了一幅大作,在拍卖行以五千两的高价卖了出去呢。”
“听说七王爷的小儿子最近让青楼的花魁怀上了呢,那花魁正要死要活地要入府,否则就一根白绫自尽。”
“这算什么,骠骑大将军前两日在外面金屋藏娇被她夫人捉了个现行,他夫人也是个暴躁的性子,还跟他打了起来,把他脸上都划了好几道口子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可是白桢面上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仿佛她们说的都是无聊透顶的鸡毛蒜皮之事。
众人发现无论她们怎么卖力地说,皇后都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喝着茶,完全没有注意她们,渐渐安静了下来。
沈凝心里笑了笑,终于开口,“皇后娘娘,我倒是听闻了一件很是有趣之事呢。不知皇后娘娘您是否会有兴趣?”
“说来听听吧。”白桢又喝了口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心里却想着,凝姐姐可算是开口了,这场戏演得可真是累,但过会儿好像会很过瘾呢。
“我听说啊,北国有和我们南岭国和亲的意思,而皇室里也没有适龄的公主,说是要从贵女里挑呢。”
其他人面面相觑,真的吗,她们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而白桢成亲之前便关系不错的手帕交,白桢事先都已经跟她们说好了该如何配合——全力认可沈凝的话就好。
所以她们只是愣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
“我好像也听说了,还以为是谣传呢。”
“才不是谣传呢,我爹也跟我说了,说本来他们都已经做好战争的准备了,但北国突然有了和解之意,皇上又宅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