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皆是冷冽的刀锋。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日在天守阁向他们挑衅的那柄剑。
结局毫无疑问,检非违使被击杀了,留下机动高的敌短偷偷逃走。
安歌毫无感情的叹了口气,嘲弄道:“我可是不喜欢漏网之鱼啊。”
“好弱啊,真是无聊。”安歌回头如黑曜石般无机质的眼眸看着他们,黑洞洞的,似乎照不进任何的光线,却能看得出战意。
当她放下剑时,她是安歌,可当她拿起剑时,她就是胜邪。
以杀戮,以战斗为乐,为存在意义的胜邪。
太郎慢慢的走进她,将他的本体刀插/在地上,只是专注的看着她,然后她嘲讽而又冷漠的眼里渐渐浮现出了挣扎。
他终于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身子,如他在梦里练习千百遍那要熟练的抱住了安歌。
“太郎。”在她被打晕前,安歌虚弱的喊着他的名字。
“嗯,安歌。”太郎略些僵硬和涩意道,像是把她的名字在舌尖绕了几圈才说出口。
“我在。”哪怕她听不到。
她在天守阁了睡了几天,那几天太郎一直守着她,直到被前几天被安歌刚锻出的次郎叫去休息。
也不知是命运的捉弄,在太郎离开不久后后,安歌终于醒来,想要站起来去喝水,然后:“啊啊啊啊痛痛痛……好痛啊。”
像是每块肌肉被刀狠狠割开又洒上盐那般痛的生不如死。
然后一只带着黑甲手套的修长的手拿着水杯递到她的面前,安歌略抬了眼,入目的是三日月笑的慈祥的盛世美颜以及在他身后白的刺眼的鹤和髭切。
“胜邪呢?”带着好几天没喝水的嘶哑的嗓音道,安歌有些嫌弃的皱眉。
“收起来了,以后还是少用为好。”三日月一揽袖,将水杯放下,一脸似笑非笑。
“明知胜邪的秉性,还要逞强,也是厉害啊。”鹤丸不复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的情绪,显露出属于古刀的气质,带着些许嘲讽。
“我也不知啊,碰到胜邪的那一刻,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时候,我也不想啊。”安歌越说越轻声,最后几乎不可闻。
“我没伤着他们吧?”安歌轻声的带着颤抖说着,她很清楚被胜邪控制着的自己是多么恐怖。
“没有。”髭切带着笑意柔声道,忽而又变的低沉,“我倒是不知,你原来对太郎殿是那么的信赖。”
“唔,我猜猜,约摸是幸姬动春心了。”髭切抬手搁着下巴,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嗯,要帮忙吗?”三日月凑近了些,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瓷瓶。
“这可是我们特意去找药研配的,不伤身。”这楼彻底歪了。
三个脑袋同时凑近,就像是在那平安京时候,他们一起想坏主意捉弄晴明。
真好啊,安歌感叹道,然后将三·老流氓·日月给的瓷瓶收入手中。
“三日月,你学坏了啊,下不为例。”安·终极流氓·歌一脸正义道。
“哦呀,幸姬,你没发现你发生什么变化吗?”
安歌:???
“安歌,虽然药效过去了,你又恢复了现状,但是,你长大了不少啊。”
不是长高,是长大。
“约摸是药研配的药在中和晴明的药,毕竟晴明那颗药已经一千多年了,都不知道保质期过了没,啧。”安歌越想脸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