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没有啊,我什么都没以为啊。”
月光下,远山的轮廓依旧可见,忽高忽低,偶传来一声鸟叫,清脆,空阔,小溪顺着山势漂着,映着月光叮咚,某一瓢被接起,躺在手心里。
水洗完伤口,计谋去拿了酒精棉来消毒。
见萧千璧迟迟未归,南云晨走出帐篷,想看看她一个人行不行。走到小溪边,两个黑影在那里。能看出来,一个是萧千璧,另一个,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帮她消完毒,计谋坐在她身旁。
“你想撮合杜绮颜和源源?”
“你怎么知道?谁跟你说的?”
“我猜的。”他看着她,“她在国外过得不好吗?”
“她刚刚也说了,家人啊很多朋友都在这里,国外就只有丈夫孩子,如果有难过的事,也不能当面诉苦,多痛苦啊。”萧千璧说着都觉得难受,“就像我看到海洋生物,它们也像是我的家人,看到它们出什么事,我也不能每次都哭。”
计谋:“你可以跟我说。”
萧千璧:“一次两次是可以,可是总有一天你会结婚,我总不能再找你了吧。”
“那你……”
“阿谋,你那里还有电筒吗?”姜锴朝这里大喊了一声,打断了计谋。
计谋回了句:“有。”计谋扶起萧千璧,两人走回帐篷。
那你嫁给我啊。
萧千璧终是没有听到这句话。计谋也没有算计到,未来的日子,他可能再没机会说出这句话。
萧千璧回到帐篷刚躺下,南云晨凑过来:“你刚刚跟计谋在河边干嘛?”
萧千璧:“你什么表情,他帮我洗了一下伤口,酒精棉消了个毒。”
南云晨:“哦吼~他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萧千璧:“他猜到肚脐眼遇到了问题。”
南云晨:“她这个时候回来,肯定能猜到了。”
两人看了看熟睡的杜绮颜,祝福她吧。
第二天,大家起床后,收拾了东西。
姜锴:“铅笔和谋谋呢?”
杜绮颜:“他们先走了,计谋带铅笔去看看脚。”
南云晨:“他们两的包,要麻烦你们两个了。”
姜锴一脸黑线。娄源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着。
另一边,“计阿谋,那里有车,快拦住它。”
两人在路边,那是看到的第一辆车。司机人很好,停下了车,打开车窗,微笑着道了句:“不好意思,人满了。”
还没开口问的计谋:“……”车开走了。
萧千璧:“哈哈哈哈,计阿谋,你刚刚那个表情,你是不是第一次吃瘪啊。”
计谋:“你有经验你来。”
萧千璧装可怜,故意嗲声:“可是我手上有伤,脚上有伤,这样不太好吧,他们会说你欺负病残。”
计谋没说话,萧千璧在那里叽里呱啦一大堆。
计谋伸手去捂住她的嘴,萧千璧挡:“有车,有车。”
一辆老旧面包车,正好也是去医院。
司机是中年个男子,副座是他母亲,约摸七十来岁。
老奶奶:“小两口来登山冒险啊?”
萧千璧无奈,为什么每次跟计谋出来,都会遇到这种事:“奶奶,您看我们很有夫妻相吗?”
中年男子一本正经:“有啊,两人都灰头土脸的。”
计谋起床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萧千璧坐在旁边玩泥巴,后来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