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凄惨。
我拧着深深的大腿,提醒自己不可笑出声。深深眉宇发皱,俯身咬住我的耳垂。疼是不疼,但很痒啊。
罗辰然怒扔木盒子,“假盒子也就算了,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里面!”
我没心思去看罗辰然急跳脚的狰狞样,捏着通红的耳朵,下巴朝深深的肩膀磕去,叫他别挑逗我。深深头偏过来,瞄准我的唇部印了个浅尝辄止的吻。
承铭幸灾乐祸,“再看到盒子就别急着打开嘛。”
熊大健壮的身躯实为可靠的屏障,高大的熊身挡住了我和深深。我盯着深深,他赭色的面容明暗交错,仿佛刚才他做的事是遭人逼迫。我坏心眼渐燃,攀着他两手,伸舌舔了他喉结,我搭着他的脉搏,跳跃的频率震的我手指发麻,捎带着我感官运作迟缓,全身浇了一桶辣油。
暗道里凭声音分辨人,王可涵做和事佬,“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完它吧。”
深深抿唇泛起灿若繁星的笑容,他牵动嘴角,趁着别人还在说话,吸吮我的颈间,我不敢乱动,稍微动下身子能碰到熊大,我可不愿意熊大看到我们在做羞羞的事。深深极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报复。”
我脖子那边开了朵充血红花,深深用嘴吸出来的。
拉高衣领子,我也想回礼,熊大便转过身,要我们继续前行。我懊恼的抬起膝盖,袭击深深右腿,引来笑声回荡岩洞。
又走了半刻钟,我们面临三个交叉口。三条道都崎岖难走,岩壁砾石凸出,头顶断断续续渗出豆状水珠,脚下水坑无数。不管选择哪条路,我们无疑问不能保持干爽整洁了。此时承铭提议我们分成三组探险。
“八个人怎么分?”我问。
深深转着眼珠,“剪刀石头布吧。”他伸出两指在我掌心挠了挠。
其他人跟着附议,承铭给我使眼色,我五指伸平朝他点头。
几回合下来,很奇怪的分组。
我,深深,罗辰然。承铭,熊大。王可涵和两位助理。
承铭打了连环出布的手,“熊大你要待在陆引深身边吧?那我和陆引深换下?”
深深摇头的幅度偏小,熊大知晓他的意思,不情愿的叹气道,“换不换无所谓,最要紧的是赶快找到盒子结束探险。”
众人神色各异,失落的有,称得上开心的就只有我和深深了。
罗辰然在我们一组令我有些困扰,可我嘴上还是要调戏下承铭和熊大,“你们组合阳气太强,可以取名叫‘贞见愁’,贞子见了也要愁上一愁。”
深深慢悠悠道,“晚上说到什么,就容易见到什么。”
我可是吓大的,我将长发撩到前面,头低着,语气森然,“是见到这样子的吗?”
罗辰然揪着我的头发往后拉,“别玩了。”她带头进了中间的洞口,我与深深对视一眼,和其他人分道扬镳。
我们俩亦步亦趋跟在后头,距罗辰然总差了那么几步。
刚罗辰然扯我头发,以至于断了几根毛发,我捏着那几根发甩到地上,有风的缘故,它们与我衣服勾勾缠,我捣鼓了好久才跟断发丝拜拜。深深以手为发圈箍起我长发后放,又弄断了几根头发。
“别人是少年愁白发,我是掉发愁。”自从决定留长发后,我的发量由一掌难握到两指轻松握。
悠长的隧道里深深磁性的嗓音仿佛吸附石壁,“让你挑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