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像抹了厚厚的□□,全身瘦成骷髅。以上是虚弱的我在心里描绘的自我形象。
昨晚跟着深深看了午夜场的电影,挑的位置是个小角落,待出电影院,却猝不及防被人认出深深。黑夜为障,我们逃脱的很顺利,深深还若有所思着看我一身宽肥男装,调侃他人眼中自己的性取向可能会被我带偏。
反正昨天玩的还蛮开心,蹦蹦跳跳好不自在。这才睡了一觉刚醒,我浑身不舒服起来。
胃里酸气上涌,肚皮未有一丁点食物早该饿的狂卷冰箱,我脚步虚浮,已拼劲全力抵达了客厅,便赖死沙发,手捧着阵痛的肚子。
门铃在我最想昏睡过去的时候敲大钟般敲开我沉重眼皮。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自我催眠并没啥用,拖着副风吹就倒的病体我想扯个恶鬼嘴脸或是说些不中听的话,但我的身体状况估计说完就得叫救护车了。
其实我生病不严重,是我心理素质很弱鸡,一有哪不舒服的地方便去搜索,而搜索引擎搜出来的东西强迫性的暗示我的症状是绝症的初期。
“哈喽,盆栽小姐姐,我们又见面了。”门外宋流偏女性的脸额外的挤出个嬉皮笑脸。
我冲动的要挥拳揍他,拳头转了个弯摸上肚子,以我当前绵骨之掌疼的怕是我。我掀掀嘴皮,“为什么叫我盆栽…小姐姐?”
宋流自来熟的进入了室内,“天涯芳草随你拔,我这已进盆栽了。哈哈哈,你这番话很有意思。”
他的话很耳熟,耳熟到我打心底不想承认这话是我说的。
宋流模仿着女人嗔怒时该有的语调,我只觉气血翻涌,浑然忽略他比花娇的容貌,瞠大双目用眼刀将他千刀万剐。很快,万千情绪隐于苍白之下,我假装听不懂,“这位深深的好兄弟,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这话……还有,深深不在这。你来我这我很怕你粉丝的推人功力……”
那天的陌生号码是宋流!我一个恍惚,踉跄几步。身体吃不消,我得尽快请这小鬼出去。
“那件事我很抱歉。”宋流不再挂着笑脸,“你不用怕成这样。”
我哪里是怕的?斜睨他,“我不舒服,请问你来做什么的?”
“引深落了赞助商的戒指在这,他现在被人缠着过不来。”他解释道。
我做了请便的手势后,忽地喉间泛苦,大有锐不可当即将爆出岩浆的灾难来临。我当下跑去卫生间,呕出脏物。
关掉水龙头,宋流很怪异的出现在门边。
我刚移动半步,头脑发晕,晕吐现象又来前奏。没得选择,我在洗手池边继续呕尽脏物。
“你怀孕了?”宋流那副比我更像要晕倒的样子,有点在求我否认。
我洗干净脸,虚弱的笑笑,“你猜?”
宋流一惊一乍,指着我后头,“孩子流掉了……”
“你咒我孩子?”我横眉冷对,但瞥一眼镜子里的我因病而柔弱,没半分震慑力。
他仍受惊的指着我的裙后,我裙子扯了几下拉到视野范围内。米色连衣裙晕染开浓艳血花,我蹭了下血迹,指腹捻搓,血色凝固。
忽然似有铁钉绞进脑袋,意识本就频闪这下便故障百出,要死不活有黑屏的趋势。我痛苦的□□,宋流赶紧蹲下身要扶起我。
“我不能送你去医院,不然误会大了。我帮你叫救护车吧,我会通知引深的,你们心也太大